郁娴退后几步,“霍铖珩,你别犯病。”
说着就打算错开他去吃饭,霍殃拉住她把她抱进怀里。
带着一些气急败坏:“你不就喜欢这种虚伪到做作的做派吗?”
郁娴被他死死箍住。
“我不喜欢……”
郁娴推了推他,“我饿了,你放开,我要去吃饭。”
霍殃抱着她,“不放!你别想让我放手,谁来抢你,我就弄死谁!”
好啊!你们互相弄死对方。
霍殃坐在郁娴桌子对面,看着认真吃饭的女人。
“你就一点不想我?”
霍殃说完就后悔了,他突然想起薄弄弦说的不要问,明知道答案的事问了只能让她厌烦,自己还愤怒。
于是霍殃转而又说道:“你春节在哪过?”
“回美国或者跟郁锵。”
霍殃皱眉:“郁锵,郁锵是谁?”
“哦,你那个弟弟?你搭理他做什么?”
郁娴喝了口牛奶,“啊,之前答应他的,反正他没家人我也没有,我们又有血缘联系着,正好。”
霍殃眉眼沉沉,看似妥协,阴沉道:“知道了。”
做梦!春节必须和他过,上次说好的!第二年还是他。
郁娴这个冷心冷肺,大脑皮层全是股票K线图的人,根本不会把他的话放心上。
早饭后,郁娴坐在书房办公,霍殃临近年关又很忙
中午前就要离开回港城。
离开前,男人欲言又止,[跟他去]三个字几次想要说出口。
明知不可能可是还是想问。
霍殃快被自己的婆婆妈妈搞吐了,真是服气了,他一个璋璟台的老大在这里伤春悲秋的,简直是太恶心了!
于是霍殃也就忍了个半天吧,临走前就把郁娴带上床吻了一遍。
舒服了……
即使脸上带了个巴掌印,更对味了。
这才是他霍殃,之前简直是找罪受。
他摸了摸郁娴潮红的脸,舔了舔嘴唇的水光,一片色气,眼神消减了野性多了几分妖冶:
“2015年第一次,阿娴,舒服吗?”
郁娴心里还砰砰跳着,那种一秒天堂一秒地狱的极致反差让她的嗓子都沙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