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股长没有食言。
一年后,年满十八岁的叶红嫁给了二十五岁的文股长,调入县城工作。
三年后,文股长羞愧地告诉叶红他没有生育能力的事实。
五年后,叶红抱养了好友的遗孤夏泉,是年夏泉五岁。
有了养子的文股长急切希望调回老家。因为他在老家已没啥亲人,回去后没有人会知道他这儿子是抱来的。
两口子的调动是以叶红的身体为代价办好的,文股长老家那个支行的张行长在行长办公室的办公桌上彻底疏通了她,并以将她们俩都留在支行机关为条件要她做他的姘头。
张行长是个玩弄女性的老手,叶红不争气的身体居然被强奸得有了生平第一次的高潮,尝到性交甜头的叶红也就半推半就地让他随时随地享用了。
九年后,文娇出生了,是那个行长的种。十年后,被绿帽子压得羞愤交加却又欲振乏力的文股长病死在医院的病床上。
“我并不爱姓文的,但我不恨他。毕竟他还是和我结了婚。可我恨那个行长,他强奸我后每周都要糟蹋我几次,还留下文娇这个孽种,活活把姓文的气死了,搞得我成了寡妇。这些年的孤儿寡母啊!”
阿姨流着泪讲完了她的故事。
“阿姨。别”不知何时,文泉的一只手已被阿姨牵到她裆下,一根手指已伸进她的?里,鸡巴也不争气地硬挺着勃起。
“泉儿,来吧。我恨文娇的父亲,也恨文娇这孽种;你先和阿姨玩一会儿,等会儿就日了她,为阿姨出口怨气。”阿姨钻进被子里脱下他的短裤后平躺下把他往自己身上搬。
不谈恋母情结,也不谈八十年代高校的性解放思潮,文泉其实早就尝过男女交欢的甜头了,阿姨的故事使他此时只想抱住她狠狠地日弄一番。
他顺从地压在阿姨丰满的身上由着她的手将鸡巴送入?里,顾不得乱伦不乱伦地猛烈抽插。
“轻点,阿姨可不是经常被人日的。”阿姨用力抱着他的腰挺动屁股配合他的抽插,“你有女朋友了吧?”
“才大一呢,哪有那么快。”文泉忸怩地将头隈向阿姨头顶。
“你肯定不是第一次,这么内行。”阿姨挺挺屁股。
“高中时玩过一个。她没考上,就散了。”
“我咋不知道,你日过她吧?”
“那咋敢让家长知道?高二暑假我就开始日她了,上大学报到前我还在她们家过了一夜。”
“她是闺女吗?”
“是,那天我们去大河里游泳,我起初只是想摸摸她;结果我把她脱光了摸她的奶子和下阴时她没拒绝,我就抠她,穿过处女膜抠到底她也没反对,可我想日她时她就咋都不干了;扭打中我还是把她摁在泥滩上日了;不过,她象不是疼得太厉害;破身后也就不犟了,嘴里还下流话不断,以后就随叫随到,有时还主动要我日她。你也许认识她父亲,她父亲原先是人行的行长,叫张红星;打倒四人帮后就倒霉了。”
“张红星!我咋会不认识!把他烧成灰我也认识他。好!泉儿,干得好!”阿姨突然兴奋起来,但又不像是到了性高潮。
“阿姨”文泉猛戳几下,抬头看着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