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那边估计撑不住了,九尾停留在他们体内的查克拉信号一波弱过一波,如果我再不赶过去,恐怕不止是春野樱有可能被蛇叔咬死,随时能昏迷的饭团也会成为那三个音忍的盘中餐。
我爱罗平静地看着那条蛇,毫无惧色,面无表情。
我对他挑挑眉,说道:“能摆平么?我那个……有点着急。”
我爱罗的眸色变了变,淡淡地“嗯”了一声。他没再看我,只是背后葫芦的塞子却松动了。
“走。”我对有些漫不经心地九尾使个眼色,它撇撇嘴,跟着我继续往佐助那边赶。
虽然通过查克拉信号可以感知佐助和春野樱的情况,但赶到现场时,我还是惊讶了一番,有些小小的后怕。
“你……是谁?我竟没感觉到你的气息!”大蛇丸向后退出十余米,手臂上出现三条足有二十多厘米长的伤口,血汩汩流下来。
他并不在意,似乎伤得不是他,只把手臂抬到眼前简单瞧了瞧,蛇叔像感觉不到痛。
佐助伤得很重,藏蓝色的衣服几乎染满了血,已经昏了过去。
春野樱更惨,她对大蛇丸来说仅仅是个“障碍”的存在,所以那变态完全没有怜香惜玉,对方越是顽强,他下手便越狠毒。
而偏偏春野樱在同伴遇到危险时,总能迸发出无限的耐力。
大蛇丸对春野樱最后的致命一击是九尾用查克拉强硬地挡了下来,并且它还趁机用爪子在大蛇丸手臂上留了点纪念。
九尾看看指间的血,笑得如鬼魅一般阴森妩媚。话说回来,它已经很久没有真正杀过人了。抬起手放到嘴边,它伸出舌头欲舔。我及时跳下来,拉住它。
我皱眉,责备地说道:“阿狸,这种不干不净的东西怎么能随便吃?回头拉肚子会很麻烦。”
蛇叔狠瞪着眼睛,把视线从九尾挪到我身上。
这不能怪我,蛇叔您老人家卫生习惯不好是全世界火迷公认的。
“鸣……鸣人……”
我连忙接住春野樱倒下的身体,她已经很能挺了。她身上都是伤,暗器、刮伤、潜影蛇手缠勒的伤,粉红的衣裙被染成了血色,最重的伤在锁骨旁,离动脉只有不足两寸。
“我就……就知道……你会……会……”
“别说话,交给我。”我连忙从她的忍具包中取出止血的药和纱布,暂时先做些紧急的处理。
九尾哼了一声,在我旁边坐下来,警惕地看着大蛇丸。它已不再压抑力量,似无底洞般的查克拉源源不断向外涌现,带着杀戮的味道,既恐怖又强大。
也许在大蛇丸看来,就算我救治了春野樱,也不会对他构成威胁吧。所以他一时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在默默观察九尾和我。
伤口的血被基本止住,春野樱缓了些几口气,拉着我的手说:“鸣人……佐、佐助他……”
我拍拍她的手,笑着点头示意她放心。
把春野樱抱到树旁靠坐着,我才来检查佐助。其实他并不需要太担心,大蛇丸不是傻子,他不会费尽心思弄一个死人做实验。
只是,在检查到佐助右肩上居然有一对齿印时,我不淡定了。
大蛇丸,你TM就是一神经病!你这个变态到极点的玩意儿!!
佐助这只猫好歹也是弟控的鼬哥拼死护下来的啊,你居然不光觊觎他的身体,还觊觎他的纯洁和贞操!
你还是人么?!
大蛇丸正做着九尾刚才没做成的事,对着自己手臂上的血口子舔来舔去……我对着他磨牙,不知怎的,总有看见伏地魔吃血肠的幻觉。
呕……有时我的想象力真是可怕得损人又损己。
于是我抓着九尾的爪子,在空气中抖来抖去,觉得这样就能把某些鲜红的液体甩下去。
作为试探自己实力,我认为大蛇丸是个不错的对象。他除了那些变态禁术外,基本没什么特别厉害的术。当然,八岐之术他不可能现在用出来,除非他嫌没有暗部盯上他,觉得芥末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大蛇丸是个小强的存在,怎么打都打不死是亮点,正好用来练手!
想来想去,我笑得愈发阴险狡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