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位稀世奇人,竟然无缘得知,岂不是这辈子白活了?」其他各人也是一脸向往,似乎见不到这位奇人,将是终生之憾。
袁明明笑道∶「各位也不必非见他不可,其实还不是和大家一样,他的个性淡泊似水,所以才能在无欲无求之中自然而然的创出许多不世绝学,如果整日在外招摇,也就不会有什麽稀奇之处了。」她岔开话头,对卓不群道∶「适才与令高徒闲聊,我劝她不要再练内功了,也要她收起争雄之心,专心做好一个为人妻子的本份。」
卓不群讶然道∶「这是为何?」
「前辈,你是少林俗家弟子,庄姐姐是你的弟子,但前辈可能忘了,少林功夫是以男子为主,先天上并不适合女子修练,尤其是内功心法,更不适合女子,要知男子与女子的身体结构并不相同,女子修练这少林心法如是练到相当程度,将会经脉错乱、诸|穴移位,到时不是走火,就是全身瘫痪,形同废人,幸好庄姐姐的火候还不到这个阶段,要不然大罗金仙也难救,所以我劝她不要再练,不过我可没说得这麽严重,免得吓倒了她,只要她收起争雄斗胜之心,重拾女子的本性,并向秦师姐学些女子该学的功夫,我保她六十岁时还能有现在的花容月貌。」袁明明正色的说着,也看着山霸韩不立,因为他们是师兄弟,而且他的女弟子方亚云也还年幼。
卓不群大惊失色,不由得站起身来,呐呐的道∶「袁姑娘,你此言当真?」
袁明明笑道∶「前辈,你只要稍加思量,男子和女子的身体有什麽不同,再对照你少林心法的真气运行所经之处,就知道长期修练下去的後果会怎样?超过三十年功力之後,仅是会阴附近诸|穴,就会宫毁经闭,不要说是胸腹之间的诸|穴会受到怎样的伤害了。」
卓不群和韩不立两人冷汗直流,这是他们从来没想过的问题。自有武学以来,少林被奉为泰山北斗,人人以名列少林门墙为荣,从无人怀疑少林功法竟不适合女子修练,但实际上少林本寺和分院确无女弟子也是实情,只是俗家弟子因约束不严,所以并未规定不得传功给女弟子,但少林对俗家弟子很多功法是不传的,可是长年以来,还是有很多不传的功法流了出去,少林寺也不过问,他们认为那已不是正宗,无损於少林,所以不以为意。
袁明明说的一点都没错,少林心法真气运行之处确有许多地方是女子的敏感部位,也是与男子截然不同的地方,但他们以前从来没去想过这有什麽不对,现在听得袁明明一分析,果然是大大的不妥,这两个武林名家,你看我,我看你,都叹了一口气。
卓不群颓然坐下,道∶「袁姑娘,照你所说,这该怎麽办?咱们岂不害了徒儿?」
袁明明轻声道∶「两位前辈倒也不必多所挂虑,小女子和各位夫人以及几位小妹子一见投缘,刚才已多所沟通,今日相见,总要留些纪念,刚才我跟几位夫人说,如果不愿在年老之後,身偻背佝,齿摇发落,并且还能保有健壮的身子,现在就要多多关心她们的丈夫,不可放任他们,尤其不可让他们跟烟花女子乱来,我也请秦师姐传她们一些女子的功夫,你们这些英雄好汉,如果愿听妻子的话,今後合籍双修,功力日深一日,虽老不衰,赛似神仙,那就是小女子今日送给各位的薄礼,如果不愿,那就当没这回事。」
众人喜出望外,心想袁明明所讲的必定是对他们有利无害的事,众人互看一眼,王长昆道∶「多谢袁姑娘厚意,咱们虽是粗人,但还是有守有为,据在下所知,咱们兄弟,是从不拈惹烟花女子的,这点绝不敢欺蒙姑娘,只不过,只不过┅┅」
袁明明笑道∶「这点我也跟几位夫人说了,她们不会吃醋的,只要是情投意合的好女子,多娶几个也是不妨,只要她的身子洁净,绝没跟第二个男子合体过,最好有内功底子,否则你们可是害了自己也害了你们的夫人,那功夫是白练了,切切不可瞒骗你们的夫人。」
河霸和山霸又喜又羡,山霸韩不立红着脸道∶「袁姑娘,老夫这把年纪也能┅┅?」他这辈子大概已有几十年没红过脸了,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
袁明明道∶「当然可以了,前辈这点年纪算什麽。」她嫣然一笑,道∶「小女子的义母大人,也就是秦师姐的师父,她有一位同年的师姐,离开师门後,已三十年不见,那老夫人已是发白如霜,皮皱肉缩,望之如七十老妇,我义母大人虽是师妹,但一见师姐如此模样,仍忍不住责备了她几句,并传了她夫妇返老还童之术,保证她一年之後,经开水涌,可与她丈夫重享鱼水之欢,三年之後,恢复三十岁模样,以後还会愈来愈年轻,我义母大人还要她为她老公娶小的,前辈,你说,你信也不信?」
河山两霸愈听眼睛睁的愈大,袁明明一身惊天动地的武功摆在眼前,她说的话岂有不信之理?两人又惊又喜,韩不立道∶「但不知严夫人的尊师现在是什麽模样?」说着,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唐突,立刻挥着手,意示不要袁明明回答。
袁明明笑道∶「两位前辈那日在严姐夫家,见过那两位掌伤前辈的赵家妹子了?」
两人又是脸上一红,都点点头。
袁明明道∶「我那两位妹子长得怎样?」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都是美如天仙,那是没得话说的。」
袁明明格格笑道∶「我义母大人就是她们的母亲,她二人在母亲面前就像是两只丑小鸭。」
众人都是难以置信,简直比袁明明的武功还令人不可思议。
秦艳芬听大家一直在谈她的师父,於是也笑道∶「各位倒也不用怀疑,家师确是貌美如仙,你们不相信,一定是看到我这个样子┅实在是我这个徒弟不争气。」
袁明明哑然失笑,道∶「师姐也不必自谦,一年半载之後,你还不是貌美如花的和姐夫作那逍遥自在的神仙眷侣。」
秦艳芬喜孜孜的看着严德生,笑道∶「但愿夫君熬得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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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举人没口的道∶「熬得住,熬得住,我一定熬得祝」
袁明明噗哧失笑。
卓不群讶道∶「严大倌人什麽熬得住?」
严德生和秦艳芬都红着脸不说。
众人又都看着袁明明,袁明明笑道∶「严姐夫是武举出身,外门功夫的根基不错,可惜少年时未习内功,姐夫又花心,妾侍一大堆,以致妨碍了秦师姐的修为,日前我夫君传了姐夫功诀,要他重头练起,但唯一的禁忌就是半年内要严守门户,不可走漏,这就是熬得住熬不住了,如果熬不住,就前功尽弃,如要重新再来,那就事倍功半,愈来愈难了。」
众人都笑得很大声,也向严举人恭喜,祝他练功有成。
袁明明道∶「过两天就要过年了,年後,我会把几个必要的功法告诉秦师姐,由她传给各位,也祝大家练功有成,将来咱们再见之时,人人愈来愈年轻,功力愈来愈深,帮着严姐夫多做一些有益洛阳百姓的事,虽然国事难为,总是也能尽一些咱们的力量。」
河霸卓不群喟然道∶「袁姑娘真是心地善良,唉!咱们江湖人物也只能这样了。袁姑娘,你放心,咱们虽是粗鲁人物,也绝不负你的期望。」
众人对袁明明的话,都引起一阵浩叹,也纷纷表示一定帮着严举人多做善事善行。
袁明明很高兴,觉得今日前来参加这场盛会,功德圆满,心中很是欢喜。
他们在这里谈得很愉快,春兰和秋菊在那桌女将们的桌上可也大大露脸。袁明明离开後,她们就缠着春兰、秋菊,刚开始时,两人还很保守,有些话都笑而不答,却不料愈聊愈兴奋,说起话来也就没什麽顾忌了。
飞凤庄莉莉因成亲在即,对这房中之术最是关切,而且机会难得,她一直问个不停,春兰笑道∶「你这个样子,真像咱们那阿紫妹子,她这几天也是问个不停,好奇的不得了,咱们的义母大人曾说∶纸上谈兵千日短,决战沙场半日长。没有亲临战场,再怎麽说也是没用的,庄姐姐只要记住功法诀要,到得洞房花烛之夜也就豁然而悟了。」
庄莉莉羞着脸,道∶「阿紫姑娘也是这样啊?我真想见她。」
春兰道∶「以後会有机会的,其实她吵着要来,是咱们夫君不让她来。」
众女都好奇的问道∶「这是为什麽?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