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叔,杀鸡焉用牛刀,对付这等狂生,待小侄代劳便了。”
李奎闻言正中下怀,他知道这位比自己低了一辈的杨真,却是当年绿林道总盟主辣手仙猿的首座弟子,武功比自己只高不低,藉机,看看淮阳维的武功深浅再说。
此时空气顿形紧张,众人皆屏息一旁,默不出声,金算子叮嘱道:
“杨贤侄小心了!”
濮阳维却冷冷的说道:
“你们这群废料,乾脆一起上来算了,何苦推推拉拉,多耗时间!”狂傲之气,溢於言表。
此言一出,不由得使各人齐皆变色,杨真狂吼一声道:
“休说大话,待杨大爷,先打发你小子上西天吧!”语声一住,只见他将身後一只奇形似旗的兵器一展,刷的一聱便向濮阳维当头劈下。
这柄兵器名叫“九鬼夺命幡”乃为苗疆绝壁千年毒冰蚕丝,绞合人发银丝编织而成,色作纯白,上绣九个黑色骨髅,看来恐怖之极。
此旗连在一纯钢铁棒之上,揍尖有两个小孔,内藏“百雀催心汁”,於对敌交手时,暗运内功发出,伤人於无形,此旗也蕴有奇毒,这两种毒物无论那一种,只要沾上一点,便於五个时辰之内全身靡烂,抽搐而亡,可谓霸道已极,便是得服下其独门解药,亦仅能使得活命,仍将落个终生残废,黑白两道,伤在他这“九鬼夺命播”下的高手已不知凡几,故而赢得“催命使者”的外号。
此时他一击之下,淮阳维已看出此幡蕴有奇毒,身形微闪,已转至杨真身後,杨真此招本篇虚实互用,见濮阳维一闪,倘已大喝一声,“夺命幡”折回,一招“斜插柳”自左方斜斜挥出。
濮阳维冷笑一盘,单掌向来之“九鬼夺命幡”棒沿,用力一启,右掌闪电也似劈向杨真後腰。
杨真立觉手中一震,自已独门兵器,已被对方震歪同时劲风起处,向自己腰间龚到,他忙一错步,於手中兵器震斜时,自己硬生生酌挪开两步,这种收发由心的武技,确显他有根底。
淮阳维心中不由暗赞一声“好”身形展处,“毒手魔君”独传之“天魔十二式”,已施展开来。
“催命使者”杨真,见对方身形一忧,顿时掌影如山,招招向自己要害击来,不由也大吼一建,将其师门真传之“百绝十七播”连绵使出。
二人闪电般在场中来回拼斗,脚下都不带起一丝声息及尘土,转眼之间,二十招已过,濮阳维心中暗忖:
“看来此人功力,决不在天雷叟马亮之下,如今强敌环伺,必须痛下杀手才行,想到此处,他厉声一啸,身形冲天而起,半空中一个盘旋,那件白色儒衫,已刷的一声脱下,衫随手去,像片铁板般,向“伏龙堡”诸人头上飞去,其中一个头目,自恃练过几年铁臂功,竟向那飞来的白衫一撩,但闻“喀嚓”一声,跟着一翼闷哼,那名头目已自折臂倒地,哀叫不已。
濮阳维此时身在空中,回翔数折,长啸一声,众人只见一道游龙似的白光一闪,已有叁名“伏龙堡”舵主,洞胸倒地而死,连叫都来不及!金算子见多识广,不由得惊叫一声:
“大家注意!这是“修罗九绝”!”语声未住,又跟看两声惨号,又有两名江北绿林道的舵主陨命!
而杨真此时竟如捕风捉影,无所适从,只见寒光闪闪就有人毕命,不由气得他厉吼一声,“九鬼群命幡”以无比功力向濮阳维全身卷去。
濮阳维一声长笑,剑光如电,一出手就是八、九剑,挟看丝丝破空剑气,同杨真剌来,杨真只觉白光一闪。启人剑势已指向自已全身十二大穴,他不由心胆俱寒,急然奋力後撤,但胸衣已被划破一大片,虽未伤着皮肉,已吓他冷汗涔涔!金算子此时大喝一声道:
“并肩子上啊!剁这小子:“
说完此话,竟毫不顾自己的江湖威名,首先抽出早年成名兵器,一把合金打就,叁面锋利如削的金算盘,同濮阳维斜肩劈下。
那身看银服的汉子,也一声不响的,将手中一枝长约七尺的银枪,闪电般扎向濮阳维後心,其馀各人这时也叱喝连声,各举手中兵器,同濮阳维攻来,竟形成一个群殴之势!
濮阳维长笑一声道:
“早该如此了,这样岂不乾脆得多,也免得少爷多费手脚!”语声一住,手中剑如长虹经天,漫山倒海似的带起一片风啸之声,向各人当头罩下。
众人顿觉眼前一亮,敌人剑势,彷佛刺向自己而来,而且笼罩全身各处要穴,有着一种无法招架的感觉!金算子李奎,大喝一声,也顾不得面子问题,留在地上,一个懒驴打滚,翻向一旁,并乘隙将手中“金算盘”的纯金“算珠”,以满天花雨的手法,铮!铮!铮!连发十二粒!“催命使者”杨真也厉叱一声,手中“九鬼夺命播”疾然舞起,幻成一片光幕护身,但他见机虽快,却仍不免被这奇速无匹的剑势,在左臂划了一道叁寸多长的血口子!
“金算子”李奎,虽仗着那十二粒纯金算珠躲过一剑之危,但头顶发髻仍被削落地上。
那银枪大汉也被此招在脸上划了一道血槽!那江北绿林的四名舵主,落个两死两伤!“金算子”此时披头散发,厉啸一声,形似疯狂,不要命的冲了上来,”
金算盘”舞得哗啦作响,山摇地动”“海天一色”“风云际会”一连叁招,招招指向濮阳维要害,端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