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见自己生死挚友如此模样,早已心似油煎,张口欲呼。
濮阳维亦已惊觉,他微一摆手,已移身至“粉面罗剎”徐妍容身旁。
但是濮阳维手掌刚伸至徐妍容身前,便好似遭到一层无形阻碍似的,僵在那里。
吴南云忍不住开口道:“帮主!有什么不对吗?”
濮阳维苍白憔悴的面容上,起了一丝红晕,他尴尬的瞧着吴南云。
口中讷讷的说道:“南云,徐……徐姑娘……徐姑娘……”
徐姑娘怎的?他却再也说不出来。
吴南云急道:“怎么?徐姑娘已无法可救了?”
濮阳维轻轻摇头道:“眼前我再以一口真气,助她散去胸前淤血,并保住她心头一点真气,暂时尚可无碍,只是……只是……”
一向潇洒豪逸的“玉面修罗”此刻竟然张口结舌,讷讷不知所云起来。
吴南云何等聪明,他一听之下,不由恍然大悟,遂正巴向濮阳维道:“帮主,不是南云多嘴,虽道是男女授受不亲,但嫂溺何妨援之以手,何况徐姑娘更对帮主一片痴心,就是她知道了,也不会责怪帮主的,目下不比寻常,也顾不得那些虚伪礼数了。”
濮阳维略一犹豫,将心一横,已将“粉面罗剎”徐妍容抱于怀中,进入内室。
他将徐妍容,轻轻放置床上,又伸手至“粉面罗剎”胸前。
但是他那一双晶莹如玉,令天下武林人物胆寒的手掌,此刻却抖索不停。濮阳维静坐一旁,微微调息了一阵,心情才略见平复,他才又伸手至徐妍容胸前……这时,“粉面罗剎”徐妍容侧卧床沿,他的衣衫襟口,却在右胸上端。
濮阳维只得将她翻转过来,无意中,双手触着“粉面罗剎”徐妍容胸前那隆起之处。
他不禁又是一震,呼吸已微微急促起来。
濮阳维虽然功力绝世,名声震荡江湖,但至今却仍是童男之身。
他可说从来没有接触过女性的胴体,虽然,美艳绝伦的白依萍与他曾有肌肤之亲,但那也是发乎情,止乎礼,绝无轨外行为。
在濮阳维的感触中,白依萍便如一株空谷的幽兰,纯洁孤单,清丽绝俗。
“粉面罗剎”徐妍容却似一朵有刺的玫瑰,鲜艳夺目,惑神迷人……这时,他强定心神,已将徐妍容衣衫的钮扣解开,露出一件粉红色的胸衣来。
濮阳维双手又逐渐颤抖,发际鼻洼,微微渗汗。
他一咬牙,又将那件粉红色的胸衣褪下,里面已现出一片薄如蝉羽似的亵衣来。
柔若凝脂般的肌肤上,隐隐现出一对坚挺的双峰,散发着一股特有的处女芬芳,似兰似麝,令人遐思顿起。
濮阳维目光微敛,却已看见“粉面罗剎”徐妍容右臂之上,赫然有一朱红的守宫砂。
他心里不由肃然升起一股敬意,忖道:“‘粉面罗剎’自幼混迹江湖,名声虽大,却不甚正派,看她年纪,已有二十四、五,在那复杂的江湖中,却竟能守身如玉,的是件十分难得之事。”
濮阳维此时已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分,轻轻一掀,已将“粉面罗剎”徐妍容的亵衣拉起。
雪白的肌肤上,顿时露出两个高耸的乳峰来。
双峰之间,那道深深的乳沟下,却赫然有着一个深青色的掌印。
濮阳维不禁微微摇头,他沉神凝气,将一口真气,聚集掌心,轻轻按在那青色掌印之上。
剎那间,一股腾腾白气,已自他掌缘周围升起。
濮阳维双目紧合,全心全意的为徐妍容驱毒疗伤。
约有顿饭时光,濮阳维手心热气,已愈来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