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身子硬朗着呢。”周婉婷没好气地回答。
“那你急什么,明日出宫不迟,跪着吧。”顾云歌得到答复之后点点头,又去端详着自己的药了。
周婉婷心里气急,便也不服气道:“主母这是罚跪?属下实在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虽然说语气不敬,但总的来说算是正常的质疑。
围观的人觉得未来的戏越来越好看了,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
门外越来越挤,人也是越来越多,从他们入宫起就没见过后宫的争斗,现在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自己犯了什么错自己不清楚?”顾云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说着话。
“属下不知。”周婉婷回答得很是硬气。
虽然从顾云歌进宫以来,一切的刁难都是她在幕后操控,包括这次打顾云歌身边的额丫鬟也是她的主意。
但她肯定顾云歌半点证据也没有,为了避嫌她甚至出宫去了,而且涉事的人都已经死了,她完全可以将罪责都推到死人的身上。
于是她这番回答也是非常自信的,就算是官司打到天边去,她也不会输。
“我也不知道。”顾云歌想自己舔舔那药,阿昭连忙给拦住了。
按照自家姑娘这炼药方式,别说是毒药,就算是大补药都不能随便吃,真容易出人命。
顾云歌有些无奈,书上是有些药液味道的,不尝尝她无法分辨是否成功了,果然她上辈子不学医是对的,太难了。
当然这辈子如果不是她这弱鸡体质可能根本防不住毒药,她也不会学,简直比风水术困难太多了。
“不……不知道?”
周婉婷与围观之人怎么也没想到顾云歌会轻飘飘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这完全不按照套路走,纯纯耍流氓啊。
顾云歌并不想搭理这言之无物的一句话,仍旧为药液没人试而感觉到苦恼。
“主母,属下实在不知道未犯错却被罚跪是什么道理?您就不怕寒了整个魔族的心吗?”周婉婷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但很快就更气了。
她对顾云歌动手调派了那么多力量,苦心算计,而顾云歌反击的时候甚至连个罪名都不愿意给她想,
这是没将她当成对手的表现啊,侮辱,赤果果的侮辱。
“寒心是什么意思?不服气?想造反?”顾云歌我忽然间不再敷衍,而是变得饶有兴致地走到的周婉婷面前,问:“那是你想造反还是你太爷爷想造反呢?”
周婉婷被绕懵了。
围观的人也是傻在了当场,这种大帽子可不是随便戴的,是要命的啊。
虽然魔族如今以大长老为主,但大长老不是唯一势力,其他两位长老也想找机会上位呢,如果造反的罪名坐实,可就给了那两方充分的动手机会。
更何况尊上回归了,这话若是传到尊上耳中,大长老必死无疑啊。
周婉婷顿时汗都下来了,额头下方的泥土都被浸湿,她结结巴巴的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该无端罚我。”
“这个没意思,我们还是说回造反的事吧。”顾云歌再度问:“到底是你想造反,还是你太爷爷想造反,要说清楚不是?”
“我与玄祖都不想造反,望您不要妄加揣度,诬我等清白。”周婉婷脑子还是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