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提过可以早点起床做这些事情,这样就可以不用这么赶了。
哪知道话刚开口,就被冯梅骂了回去:“死丫头我每天才让你做多少事情,就在这跟我讲条件?你要是太早起来了,等你弟起来吃早饭不就都凉了吗?”
黎漾仍试图争取:“如果怕凉了的话,我可以把早饭做好了放锅里温着,实在冷了的话,让他自己热一下也是很快的。”
因为早上耽误的这些时间,很多时候她都没有时间吃早饭,或者一边啃着干硬的馒头一边跑着步去上班,有时碰到来例假,肚子更是一抽一抽的痛。但这些只要跟冯梅说,就会被她认为是讲条件、偷奸耍滑,最后都不了了之。
而这一切,黎建海和黎耀祖都看在眼里,从来不吭声。
她可以理解黎耀祖从小被冯梅养歪了,可是黎建海呢?他是她的父亲,为什么也能做到无动于衷呢?
想起她上辈子遭受的那些苦难,一部分源于自己自小被冯梅的洗脑式教育和压榨,以及冯梅的剥削,还有一部分也源于黎建海的不作为。
在那么多次被逼迫的时光里,即便有一次,黎建海能够站出来,她都不会绝望地死去。
而他今天过来,目的不用猜也知道。
黎建海被黎漾的话呛到,也没生气,却也没愧色,只道:“你结了婚,我来看看。”
黎漾正好也有些话要跟黎建海说,便打开院子门:“进来吧。”
黎建海进门,先是看了一圈院子,然后随黎漾进了堂屋,虽没把不满表现得过于明显,额头的褶皱却更深了。
他在桌边坐下:“你过的就是这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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