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录给阿江整理着文房四宝,“去了之后别紧张,你才学了几个月,别人寒窗苦读十年,中不了很正常。ijiashe”
阿江道:“我知道,我只是想感受一下。”
这是阿江说话最长的一次,陆录感动的差点掉眼泪,在冷风中送别了阿江。
陆钥噗嗤一声笑了,“哥,我有种你是阿江老母亲的感觉。”
“一边去。”
“哈哈哈。”陆钥笑着翻身上马带着阿晋去玩去了。
郊外,陆钥骑马骑累了,拉着马和阿晋聊天,“阿晋,你跟着父亲多久了?”
“十二年。”
“十二年啊。”陆钥喃喃,“那真的好久了。阿晋,父亲对我什么态度?”
“王爷心思,无人可知。”
陆钥笑道:“我知道,父亲是想我和哥哥都能独当一面。”
阿晋:“我也希望郡主能独当一面。”
嗯?
陆钥扭头不解的看向阿晋。
阿晋一脸冰冷似乎并无异常。
这时,不远处传来哭声。
陆钥悄悄靠近一看,长安郡主抹着眼泪,质问面前俊俏的男人,“你凭什么退婚?”
男人面色为难,态度看起来十分恭敬,眼底却透露着鄙夷和嫌弃,“郡主国色天香,小生配不上。”
“什么配不上,还不是借口!”长安郡主语气尖锐的说道:“你不就是听说上次宴会我清白没了,名声已毁,所以才退婚的吗?”
“郡主,为女子者贞操为首,清白胜于性命,恕小生直言,郡主若能以死明志,或可成全庸亲王府名声。”
“你你你……”
长安郡主万万没想到,当初她用来侮辱陆钥的话转头就应验在了自己身上。
自打她上次名声被毁,爷爷父亲就开始四处为她张罗婚事,可是京城子弟大多听说过那件事情,就算不为清白为了摄政王也不敢应允,好不容易才找了一个外地的官家配婚,结果人家进了京城听到了流言就直接退了婚。
长安郡主身子摇摇欲坠般,她抓住一颗大树,哭的很惨。
啪!
一马鞭。
阿晋直接给了那男人一鞭子,喝斥道:“哪来的书生敢对郡主不敬?”
陆钥惊讶的看着阿晋,阿晋还是一样的冰冰冷冷面无表情,但是总觉得她对这种事情格外介意。
否则她没有必要帮长安。
那男人见阿晋丫鬟装扮,正要还手,陆钥说道:“本郡主在此,何敢放肆?”
长安郡主扭头擦掉眼泪,她才不想让陆钥看见她狼狈的一面。
男人看向陆钥,谁人入京不是被千叮咛万嘱咐京城中谁都能得罪,万万不能得罪摄政王府。
陆钥自然也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