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旁人说江枭肄性功能有问题,他懒得解释,他认为管不住感情与下半身的男人统统属于顾檠那一类,没品的杂碎。
显然被顾意弦说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有种被轻视的感觉。她大概不知道第一次吻她后,他便在梦里握住,用力的五指像那时赌局她大月退的绑带,嵌进去,软白的肉从指缝溢出。
隔日清晨江枭肄特意吩咐榆宁厨房送了一只石榴,徒手掰开,石榴汁顺手指流下来,他尝了尝,清甜充沛的汁水。
一位单身二十五年在军校呆过的男性,绝对不会一般。
江枭肄目光在她雪白的颈间流转,挪到套房卧室的门。
其实订婚宴没那么重要,他更想将她横抱起来,踹开那扇门,弄到她像掰开的石榴一样。
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不想吓到她,他知道她提出无聊问题的目的,他会亲自帮她解决烦恼,但绝不是现在。
房间是令人遐想的地方,不能多呆。
他将顾意弦的手捞起来,“弦弦,外面宾客等很久了。”
她还在纠结,“那要是”
“没事,”江枭肄双指按紧领带钉提醒自己,慢条斯理地说:“以后慢慢说,我们现在先出去。”
——再不走我会想试试你口中的成人小游戏。
犹豫须臾,顾意弦同意江枭肄的提议。
现在暴露太危险,得先探知他的想法态度,说不定他方才那些好听话都是为了迷惑她。
房间门口金光闪闪的木桌,她被抱进来时并没有看到,如今觉得眼睛刺得疼。
四个红色lv行李箱里装满金条,旁边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是纯金。
简单粗暴,很符合江枭肄的风格。
“这什么?”顾意弦嫌弃。
江枭肄拉开房门,不走心地说:“听说彩礼要准备八大件。秤,称心如意,箱子,富裕宽和,聘金,镜子,圆圆满满,算盘,富足安定,梳子,白头偕老,尺子,早生贵子,剪刀,驱邪避害。”
“”死男人记性不是一般的好,她看他左耳的刺青,“你信这些?”
他眉梢隆耸,“死物有什么好信的。”
她想说很土,又听他补充道:“旁人有,你也得有,不喜欢拿去溶了或去银行换钱,随你。”
学人精,她又不稀罕,顾意弦没忘记维持角色形象,假模假样,“这太多了,我受不起。”
江枭肄摇头笑而不语,牵着她一起走出套房的门。
与其说订婚宴不如说是别人巴结江枭肄的宴会,顾意弦跟他进入会场没走两步,几位中年人围过来首先客套地赞美她,很快话题引到gallop娱乐或其他投资,江枭肄三言两语打发走。她看出来他有多敷衍,毕竟其他世家连上knight二楼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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