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可觉得江枭肄有种正宫的气场。
顾意弦不知道他刚刚误会没有,皱眉,“放我下来。”
顾檠没想到江枭肄还会回来,笑着将她放下来,解开手腕的领带。
没有意外,脸又被扇了一巴掌,他无所谓,扣紧她的手腕用指腹摩挲掌心,“疼不疼?”
顾意弦:“”
江枭肄低头嗤笑,摩擦火石,火光擦亮的瞬间,慢条斯理开口:“弦弦,让我来猜猜这没品的杂碎对你说了什么。”
“哦,小弦,我什么都不介意,你和江枭肄在一起也没关系,我愿意给你当玩具,只要你不离开我,”他吐出一大团白雾,“我甚至愿意跪在你身下给你当狗,然后又说江枭肄不愿意不如我,诸如此类的话。”
“”
“看来我猜中了。”
顾檠冷笑,“你为什么能猜中自己心里不清楚?”
一路货色。
“所以你就该知道说那些话刺激我并没有用。”
江枭肄用食指与拇指掐着烟,眉梢抬起,眼神罔顾一切,语气平淡却不容置喙,“我告诉你顾檠,顾意弦旁边配偶那一栏只会出现江枭肄,她喜欢谁爱谁,想留在谁身边和我无关,和别人登记我把民政局砸了,和别人做我把那人千刀万剐,和别人入土我就把那人祖宗十八代的坟墓全挖掉。事不过三,你再敢招惹她一次,我必弄死你。”
“无非就是你死我亡,”顾檠不屑,“而且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算什么东西?”
江枭肄眯起眼,明白变故出自谁手。
gallop出现一位多年不见的人,江家上一代掌权人,江坚秉。
这些年他作为隆远集团的二把手负责地下的黄赌毒产业,在柬埔寨混的风生水起,这次回来目的很明确——重振江家灰色产业。江枭肄一手打造的娱乐帝国比过去更壮大,又收到密函表明南楚四方王座之一的仇家被剿灭。李致远已经在国内边境与港口打点好一切,江坚秉的任务便是说通江家如今掌权人,连接双方通道,将毒品运送到南楚,在gallop挑选资质优等的女人或男人为柬埔寨上流阶层服务。
李致远认为江枭肄不会放弃这种暴利的巨额生意,结果一小时前,江坚秉被江家鹰犬轰出gallop大楼。
江枭肄深知这事儿不会完,李致远和江坚秉已经盯上南楚这块肥肉,这些令封锁的消息毁于一旦,日后必定还会有源源不断的游说与“麻烦”。
杂碎永远是杂碎。
他用皮鞋将烟踩熄,大步走过去,捞起顾意弦另一只手,俯视顾檠轻蔑而戏谑地笑,“我是不是泥菩萨不重要,当狗也轮不到你,她有狼舔凭什么要你这种没品的杂碎?”
顾檠意味深长地说:“她刚刚还让我跪下。”
江枭肄眯眼,“给你机会都无用。”
“占有欲作祟的贱男。”
“你不是占有欲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