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拽着浅仓深雪在阴暗的小巷子里飞速奔跑,后面的杂毛们就像见到肉的疯狗,穷追不舍。
浅仓深雪大口大口地呼气,被拽着的她感觉自己就像在飞一样,被动地大步狂奔。
不一会,时笙猛然刹车,被拽着的浅仓深雪猝不及防地撞在了时笙背上。
“符,符姐。怎么了?他们要追上来了啊!”浅仓深雪低着头大口喘气。
时笙转过来,异常冷静的说”没路了。”
在她们前方,是一堵两人多高的墙。身后的杂毛们快速追了上来。“躲到我身后!”时笙一把将浅仓深雪拉到身后,挡在了中间。
“两个臭婊子,挺能跑啊!累死老子了。”为首的黄毛气喘吁吁的叫嚣着。
“来,我看你们往哪跑!臭婊子,撞老子是吧。看老子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抓住这个臭娘们,上!”在为首的黄毛吆喝下,杂毛们开始向着时笙和浅仓深雪围过来。
时笙和浅仓深雪只能慢慢后退,留给他她们的空间越来越小了。
五个杂毛中三个有武器,头发不是黄一撮就是红一撮。
其中一个飞扑准备把时笙制服,时笙却毫不躲闪,直接一拳轰出,正中了杂毛,杂毛鼻梁都打歪了。
痛得抱着脸惨叫,其他小杂毛愣了一下,但是却没有停下。
一根短棍向时笙斜着劈来,时笙灵活的闪避着,后面的空间却也在不断地缩小。
“一群废物!”,黄毛见半天都没进展。自己也直接投入了战斗,这个黄毛的身形比其他的杂毛都高大一点,这也是他成为这个小混混团体头头的原因。
时笙在剩下的四个人里,不断周旋。
黄毛趁时笙忙于闪避小弟们的攻击,直接从侧面偷袭,准备给时笙来了个锁喉。
时笙发现了偷袭者,奈何晚了一点,虽然没被锁喉,但是被黄毛锁在了怀里!
一个拿着短棍的杂毛趁机冲了上来,举起手里的短棍,对着时笙的面门就要劈下来!
浅仓深雪看着时笙与杂毛们缠斗在一起,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奈何自己就是个羸弱的女生,偏僻的地方也没几个人能听到呼救啊!
不行,符姐是因为我才卷进来的。我不能,不能没有任何作为,看着她受伤。
在短棍即将落到时笙脸庞上时,一个包飞过来砸在了杂毛脸上。
本该落在时笙脸上的一棍子,打在了锁住时笙的黄毛的胳膊上。
那个面门被打的小杂毛见状开始向着浅仓深雪扑去,柿子先挑软的捏,那一个就交给老大吧。
与此同时,时笙迅速做出调整,一脚抬起,重重的踩在黄毛脚上。
黄毛双重吃痛放开了时笙,时笙立即挣开了约束,赶去阻止扑向浅仓深雪的杂毛。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浅仓深雪反应太慢了,刚转身就被那个杂毛撞翻在地。
杂毛直接骑在了浅仓深雪身上,死死的压住她。
时笙追上去一脚把那个杂毛踹开了,但是黄毛头头带着人又追了上来,拉浅仓深雪起身已经来不及了!
情急之下,时笙把自己倒在了浅仓深雪的身上,拿自己的身体给他作为掩护。
几个杂毛冲了上来,开始给在上面的时笙拳打脚踢。
浅仓深雪每感到一次震动,都是有一棍子打在或者一脚踩在时笙背上。
浅仓深雪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着,自己太弱了,在危险关头只能由朋友来保护自己。
时笙强忍着背部火辣辣的伤痛,咬牙坚持着,难道,今天就要这么交代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