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堂木响起,县令问道下面何人,苏棠同那妇人报了姓名就听见那个妇人开始哭诉
“县令大人您可要为我儿做主,昨日吃了他家的豆腐,我儿就腹痛不止,可怜我儿受了大罪了”
县令头痛的皱了皱眉,见妇人哭哭咧咧的半个时辰才把事情原委道明。
转头看向下面站着的姑娘一脸镇静,脸上没有一丝慌乱,不由得心中有些赞叹“好胆量!”
“苏棠,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只见苏棠清了清嗓子向前一步,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女人问道“我有几个问题请你回答一下,一你是哪天买的豆腐?又是哪天吃的?”
“自然是昨天买的昨天吃的”女人不明白苏棠的意思,顺着苏棠的话吐口而出。
那请问这位婶子,咱们之前可曾见过,可有过过节”
“不…不曾”
“那最后一个问题,那个腹痛难忍冷汗浸透衣衫的孩子真是你的孩子?”
周围人不知道苏棠突然问这句话什么意思,只有在首的县令心中大惊,这个姑娘在如此慌乱的情况下还能这般冷静,看着杂乱无章的问题却处处问到了关键。
白县令敲了一下惊堂木,示意众人安静,接着问着跪在下方的妇人
“你从实招来,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你可要想清楚了说,要不然可要挨板子下大狱的”
苏棠有些惊讶的抬起头,听着白县令这个问法看来自己的意思这个县令都已经明白,心中不禁暗道
“不错,这老头反应挺快”
不想围在外面的众人出现骚动,有人开始高喊“县令不帮着苦主做主,反倒帮着商户”
高声过后人群中的议论声也开始大了起来,白县令看了眼苏棠,说道
“既然是你提出的疑问,那就由你来给大伙解解惑吧,如不服众你也得挨板子”
苏棠心中叫苦,这是衙役的事怎么让自己解决呀,都怪自己刚才一时来了脾气,张扬了!
“这位婶子我昨日一共卖了四十块豆腐,都是同样的豆子和水,为什么除了你没有其他人来找我呢?
还有口口声声说这个是你的孩子,你说他昨日就腹痛,那直到今日身为人母的你可带他去看过大夫抓过药?从进了这个公堂你可多看他一眼关心过一句?”
公堂外人群中异常安静,听完苏棠的话仔细分析确实处处透着疑点。
“我…我没钱,就是你家东西不好坏了!”妇人心虚的低下头眼神飘忽,想看向人群,却又不敢。
“你没钱?你看你的手比我这个十六岁的姑娘都细腻,你没钱你靠什么生活?我东西坏了,你从我摊上买的时候怎得没当场指出,过了一天了你自己保管不当,你也赖我?”
女人被苏棠问的哑口无言,一时间眼珠子直转,人群中一个不起眼的男人见事情已经出现败势,转身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离开。
就在公堂内外都等着妇人回答辩驳的时候,外面来人报,善德堂的林公子带着坐堂大夫来了。
“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