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小妖女却被杨广严严实实的保护起来。
我派人在她进宫的时候埋伏,被窦建德救了。在结婚之夜,我把杨琼之死告诉链,想假借她之手除掉这个妖女,可是她没有成功,我让人将金娥的肚兜放在她乘坐的轿子里,她也没有和杨广闹翻天。
真是个妖女!竟然还嫁给了杨广,我最恨最嫉妒的二哥!好,我发誓我要一并给端了,可是我又一次失败了,这次出来救她的人是四弟杨秀,不知道他是帮杨广还是帮那个妖女,总之,是他,我要好的四弟竟然站到了她的那一边,果然是个妖女,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术~
我在四弟的书房内,看到了四弟画的一幅画像,画中人: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画旁有一行小字:题给无暇。那个妖女的名字!我一怒之下烧了那幅画像,四弟毫不留情地将剑指到了我的xiong口,我恨!
我不相信,我跑去晋王府偷看: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g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我放弃了替师傅报仇的计划,因为——我也开始沦沉。
掩耳盗铃
掩耳盗铃
“你在担心杨广?”宇文化及的声音在炎炎夏日里显得格外的寒冷。
无暇隔着湘竹帘,看不清他的脸色,被他说中下怀,有些尴尬,幽幽叹了口气,不说话。
“你为什么要拒见我?”宇文有些咄咄逼人,焦躁地在帘子前踱过来踱过去。
为什么?难道你我心里不清楚么?我们两个人最清楚为什么。无暇心里暗暗说话,她害怕直接说出来太伤人。
“我曾经恍惚,你对我很好很在意,莫非是我的错觉?”宇文立定不动了。
无暇能感觉到隔着帘子,看不到宇文的神色,但是宇文的气息扑鼻而来。让无暇心不由狂跳起来,面颊也烧红了,惊得往后退了几步,稳住气息,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冷冰冰的话:“就是你的错觉~本宫累了,你下去吧”
帘子外面忽然没了声音,没有了chuan息声也没有了踱步的声音,死水一般的安静。这安静让无暇多少有些心慌意乱,撩起帘子来偷看。
冷不丁,宇文化及猛的掀开了帘子。
“你心里没有我,害怕什么?害羞什么?”
“没,没,没有……”一想端庄稳重镇定的无暇忽然如同十几岁的小姑娘慌张起来。
宇文盯着无暇似乎能溢得出春水的眸子,看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颓丧的松了手,任由无暇无力得跌坐在地上。
哎~无暇头忽然有些疼:有些事情自己看的很明白,现在的自己反而自己看不明白自己了。
“娘娘~王爷来信,过两天就要回来了~”冰冰一路几乎是小跑着跑到无暇的房间里来汇报,远远看见宇文化及远去的背影,又发现无暇失神的坐在地上,误以为宇文化及又来sao扰王妃,一边搀扶起无暇一边狠狠的道:“这个宇文公子,真是令人讨厌~”
无暇牵强的扯了扯嘴角:“没有什么~萧夫人和沙夫人知道了没有?”
冰冰摇摇头:“还没呢~王爷这次心情似乎不错,对娘娘也是不似以往那么怄气了~”
“怄气?”无暇接过静蕾端上来的太极糊,用小银勺挖了一勺塞到嘴里,黑芝麻的香醇,白豆花的嫩滑,将刚才的抑郁赶走了几分。无暇赞叹道:“柳惠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
公元600年,杨广奉旨北上击败突厥进犯。这些功劳是其他皇子所没有的。《隋书》赞曰:杨广“南平吴会,北却匈奴,昆弟之中,独著声绩。”27岁的杨广完成了中国的统一大业,结束了上百年来中国分裂的局面。也结束了中国三、四百年的战乱时代。从此中国进入了和平、强盛的时代时
眩晕
眩晕
杨广回来后,大家兴高采烈的聚在一张大桌子上吃饭,席间杨广看着杨曦越发的粉nen可爱‘已经能摇摇摆摆站起来扑到自己的怀里喊“父……”,本来因为萧毓秀的一些所作所为,杨广对之近乎是冷淡,对杨曦的出生也不甚在意,但是看到越来出落得可爱,家里又没有什么小孩,于是对之慢慢的宠爱起来,连吃饭也抱在怀里。
萧毓秀知道君恩易变,只是没料到这么快,还好自己有一线子息尚存,虽然是女孩自己也懊恼过,但是无暇曾经开解自己:既然已经君恩已淡,如果是长子,以后争起宠来到反而陷于不利,几番推心置腹,萧毓秀对无暇慢慢佩服了起来,这不,看到天气不错,偶尔也带杨曦过来串串门。
无暇让冰冰带杨曦下去玩耍,萧毓秀一反常态的有些兴奋:“给王妃说,您知道平日虽见王爷偶尔歇在那个唱戏的屋子里,但是这些年了肚子都不见动静,您知道怎么着?”
听到萧毓秀的那句“肚子没有动静”脸不由一红,轻轻道:“姐姐,我……”
萧毓秀自知说快了嘴,端起杯子喝了口碧螺春,偷偷瞥了一眼无暇,心里知道她也不是一般计较的人,才慢慢继续往下说:“娘娘,您不同,您年纪还小气血不足,那唱戏的可是都十八岁了,开始我还以为是以前生活不检点把身ti弄坏里,最近才知道是因为王爷夜夜都给她赐汤药后才召幸的~”
无暇何尝不知道沙雪娥的心思,她对李密的情感曾经是那么的zhi热,可是无论贵jian,女子都难以按照自己的爱好而找个得以托付终身的良人,无暇是,沙雪娥是,曾经以为幸福无比的萧毓秀也是。可是萧毓秀却看不透,把这么一件悲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