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绪问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鹿然不敢直视她,“我们没开始,只是普通朋友,也是邻居……”这是实话。
“是吗?”温绪瞥向江承。
只见江承坐得板正,一副随时等待被“发问”的表情。
温绪觉得他这样坐着有点呆呆的,便向他发问,“你怎么和我家鹿然认识的?你是做什么的?”
江承看了眼鹿然,正想开口回答,就被鹿然抢了先,“上次被媒体围住那事儿,就是他帮的我。”
然后,她迅速凑到了温绪耳边,跟温绪悄声讲了江承是做什么的。
听到是军官,温绪看江承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了,暗忖这人难怪坐得那么板正,难怪肌肉看着比周烈还好。
她嘴角稍稍带了点笑,继续问,“那你今天上鹿然家是做什么?”
江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很正经地回答,“来吃饭。”
温绪,“……”
这回答还真是叫人出乎意料。
鹿然嘴角不由得抽了两下,很快出声解释,“他今天过生日,我给他做顿饭,吃完就走,不做别的。”
听言,温绪彻底绷不住了,她笑,“我没问你吃完饭做什么,你解释那么多干嘛。”
她笑着吸了口气,对着江承转移了话题,“我和她有点事要聊,你先坐着,我们一会儿就出来。”
江承什么都没说,只点了点头。
被温绪拉起,离开客厅前,鹿然多看了眼江承。
在房间里也没聊得很久,很快温绪就带鹿然出来,跟江承说她还有事先走了。
临出门要走时,温绪不忘悄声嘱咐,“吃完饭就让人撤了,别留太久,要是喜欢那得先矜持点。”
鹿然无奈笑笑,“温小绪,这话用在你身上最合适了,你在港岛矜持了没?”
温绪,“……”早知道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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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一个星期,温绪都忙于各种案子中,最麻烦的还是上次接的那个恋爱经济纠纷案。那个案子因为当事人在开庭前没和她说实话,导致那个案子没能胜诉,又另外再起诉。
原因是女方有把柄在男方手上。
但败诉的结果就是拿不到什么钱,所以女方想了想,还是觉得再起诉,并且告男方敲诈勒索。
打官司最忌不向代理律师说实话了,因为你的有所隐瞒,最后有可能导致官司败诉,所以说实话是最好的。
在诚和整理好最近接的案子后,温绪便起身和陈语还有佳佳分别打了招呼,就离开了诚和。
今天她约了美容spa。
北城的晚秋,街道上遍地是金黄的银杏叶,是随手一拍都能出片的景致。
温绪开车去往美容院的路上,见到不少环卫工人在清扫着满地的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