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木叶需要建设,我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啊。
我叹了口气,曜姬小姐嘿嘿一笑,靠近了点低声问:“听说你是云隐村的叛忍,怎么每次都能恰巧接到我的匿名任务啊?”
为什么?因为你出钱多,四代大人觉得这根羊毛挺好薅的。
这种匿名任务不是暗部就是隐部在做,而上次接她任务的卡卡西现在去了雷之国,就顺路派我来了。我是云隐在逃二尾人柱力,除了叛国没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大事,这个身份口碑甚至还挺好……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她:“我们叛忍也是有职业道德的。”
她不好意思地退回去,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来,好奇地发问:“上次石川——就是带我逃家的那个——他说遇到了一位让他一见钟情的女忍者,但是在那之后再也找不到了,哪里都没有她的讯息。石川说你可能认识那位小姐,你知道那是哪个忍村的忍者吗?”
……木叶的。旗木家的。
我想到卡卡西可能拖着宇智波带土来找我麻烦的风险,坚定地说:“他们是雾隐的忍者,那位女忍者是忍刀七人众的后备役。”
反正那天确实也来了雾隐的忍者,稀里糊涂的石川先生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到底是谁接了他的任务……反正现在他活的好好的,甚至跟曜姬小姐的父亲有了生意上的往来。
所以,这几年我唯一一次再见到旗木卡卡西的真容,竟然是他变身术情况下的。
告别了曜姬,我慢悠悠地往回走。
也许这就是在这个国家的唯一好处,他们恪守着古老的准则,过着数千年来如一又时常天翻地覆的生活,即使其他国家毁灭又诞生,他们也从未变过。
最后我停下脚步,意外看到一个熟人。
我说哟,你怎么来了,不是在雾隐筹划政变吗?
背着一把斩首大刀的青年,雾隐的桃地再不斩忧郁地叹气,就好像生活已经没有了希望。
他说:“四代水影比三代还不是人,矢仓又对他死心塌地,我已经不想策划政变了,这个雾隐从根子里就烂掉了。”
我对雾隐的真实情况并不是那么清楚。
雾隐这些年一直封锁,甚至有血雾之里政策这种丧心病狂的东西,血迹忍者严禁外流,忍者考试自相残杀,再不斩就是杀死了自己的所有同届生才改变了一点政策。
雾隐的“血雾之里”,是真正由血堆积出来的。
三代水影不知道脑子有什么问题,但是四代水影前些年继位,也继承了这个政策,一个村子的影看起来就跟雾隐有多大仇一样。
“那你怎么样?准备跟我一样叛逃?”我半开玩笑地问他。
没想到桃地再不斩还真的这么考虑过,他问我:“就没有什么收容叛忍的组织?叛忍单干实在是太难了。”
不好意思,是没有。本来会有的,宇智波带土准备建一个,但是被我搞没了,现在他还在心灰意冷,没想到下一个受害者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