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陈耀祖和陈清舞惩罚秋海棠的事,未必会让鲍天佑知晓。
这一切,也只是我的猜测。
一直到夜里十点多,刘采妮才离开。
我从抽屉里拿出了六味地黄丸,津津有味的嚼着。
在这样的夜里,我又发现自己的生活很荒诞。
午夜后。
我冲了澡刚躺到床上,就接到了高浅碧的电话。
“小碧,大半夜,你怎么了?”
“玩牌,输得我好疼。”
高浅碧的声音轻微而痛苦,像是一个在荒郊野外重伤的人。
“如果真的疼了,以后就不要玩了。能有好下场的赌徒不多,你该戒赌了。”
“你他妈的好善良啊,你怎么不戒赌,哦呵呵,哈哈哦……”
高浅碧忽而跳脱,把我弄得有点不会了。
“我立志戒赌十多次,复赌十多次,一直在痛苦中挣扎,你不要学我。”
我让自己的声音愈发悲凉。
“原来你这么痛苦,好玩。我给阳哥打电话了,阳哥赞美了你和刘采妮的牌品,鄙视了章超和钱朵,阳哥热情欢迎你和刘采妮去水晶宫六楼玩牌。”
“阳哥人不错,回头我和刘姐会去的。”
我更加肯定。
一直到现在,薛阳不了解刘采妮的底细。
如果鲍仁楷了解但是没告诉薛阳,这局面就太奇妙了。
高浅碧开始重口味挑逗我。
我骂了一声,不要脸的娘们,然后挂断了电话。
一觉醒来,已是早晨七点多。
有个未接来电,尤罡打来的,我急忙回了电话。
“武松,今天我很清闲,打算去你家看看,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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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叔,你过来吧,请你喝酒。”
尤罡要来,必然有重要的事与我沟通。
我忍不住去猜测,可是在心累的瞬间,思维几乎停滞。
“当年高考冲刺,好像也没这么累,当年我的脑力游刃有余,后来上了大学,轻松了四年光景。可现在,我越来越有钱,我也越来越疲惫。什么时候,我才能冲破赌局和罪恶编织成的大网?”
我很想念花初夏。
我多么想和小花过平凡的生活。
“如果小花的隐疾治不好,平凡对她来说都是奢望。”
尤罡来了。
在客厅坐下来。
我煮茶时,尤罡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