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学斌说着,“一中的领导和老师给捐了几万,我的朋友借给我几万,目前看来,再有20万就够用了。武松,你借给我20万就行,剩余的钱带回去。”
“耿老师,我大学都毕业了,步入社会了,来看望你这位高中老师,你不能打我的脸。50万是我和父母认真权衡之后确定的数字,你要么都收下,要么我都带走。”
我是老千,培养气场咋呼人,我很专业。
耿学斌和卫兰沉默良久。
“当老师这么多年,我没想到会有一个学生对我这么好,我遇到了事,学生送来的钱要比我大半辈子工资还多。武松、小花,你们带来的钱,耿老师都收下了。但我必须给你们打借条,有生之年一定还给你们!”
耿老师要打借条,我也不反对。
耿学斌给我打了50万借条,还款期限是有生之年,像是空话但是分量极重。
耿学斌给花初夏打了借条,5000元的还款期限是两年。
“我不要,这钱是送给耿老师和雪莹妹妹的。”
花初夏娇滴滴喊着,扭啊扭就钻到了我怀里,很无辜的看着耿学斌和卫兰。
“小花,你也是苦命的孩子,我心疼你就像心疼自己的女儿,每次去保顺茶庄买花茶,就是为了看看你。”
“耿老师,等春节我和武松还会来看你,送好茶给你。这是武松在路上说的,一定算数!”
花初夏杏仁眸子忽闪着,很天真的看着耿学斌和卫兰。
“雪莹人呢?”我站了起来。
“在县医院住了十多天,昨天刚回来。我和老耿都想好了,就算钱不够,明天也要带雪莹去省城大医院,跪在地上求他们救救我的孩子。”
卫兰双眼泛红,哭声喊着。
走进一个卧室,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耿雪莹。
今年9月,她才刚上初二。
耿雪莹容貌憔悴,面色苍白,像是处在半梦半醒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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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个头不矮,但体重至多就80斤。
“雪莹,保顺茶庄的小花来了。”
这几年,我一直在外面,而花初夏一直待在大源。
耿雪莹都不一定认识我,但她知道保顺茶庄的小花,所以卫兰才会这么说。
耿雪莹眼皮抖动,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小花……”
“嗯,我记得你跟着耿老师去过保顺茶庄。当时我还说了呢,你怎么这么瘦啊,是不是吃饭挑食。当时你说,小花,我看起来很瘦是因为身体不好。”
花初夏笑脸柔美,“知道你要动手术需要钱,我来看你啦,他是武松,保顺茶庄和保顺超市都是他家的。武松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和武松经常玩武松打虎的游戏,我不但是小花,也是母老虎。”
耿雪莹神色黯淡,轻声说:“我可能要死了,家里没钱给我看病。我喜欢读书,可我活不了了,呜呜……”
“雪莹妹妹,你有钱看病了,武松带来了50万,是送给耿老师的,用来给你看病和贴补家用。等回家以后,我会对着玻璃球许愿,祝福耿雪莹同学手术成功,健康平安。”
花初夏给耿雪莹带来了活下去的希望。
可耿雪莹才上初二,是个小女孩,她很难衡量50万到底是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