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傲黑着一张脸,“我有事跟你说。”
柳谦风姿如玉,“小恕今天想吃什么?哥哥给你做?”
秦恕伸了大大的懒腰,“你们都来啦,不错不错,都挺准时的。既然来了就坐着喝喝茶聊聊天顺便帮我看门,我就不陪你们了,先回屋睡会儿。”
“小恕……”
脚步一顿,秦恕火辣辣的回头,“谁敢吵我我砍了他!”
众人无语……
自那夜后,秦恕脾气突然变得很大,也不知是不是中毒的原因,脸色也明显没以前好,搞得几个人紧紧兮兮的,怕他受伤再有什么不是,都小心对待着,谁也不敢轻易招惹。
当然,他们也想用强的把秦恕抓到身边亲亲摸摸一阵逼他说话副他开心点,可看看旁边站着同样虎视耽耽的两个这想法就下去了,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不是么?
一对一的话拼了全力有可能赢,但要是自己做了点什么另外两个人看不顺眼的事,一对二,那就绝对是找抽。心里头再痒痒,也得忍着,坚决不能走那步死棋。便宜别人的事,干了就是一个蠢字。
精神还得高度集中,时刻提防着另外两个不要在自己不注意时得了手。最的是,是得绞尽脑汁的想,怎么样在三个人都在的情况下见缝插针让秦恕对自己有兴趣主动靠过来……
提防别人那是一般聪明人会做的事,朝主角方向努力让对方找机会靠过来,才是睿智的人们干的事儿!
这三只,都不是吃素的,于是无形的战场上无形的杀气更重,任何有形的无形的外物,都可能会是武器,战状惨烈……
三人互相揖礼,稳重坐下,谈笑品茶。
“听闻隐龙谷不传之秘,知天文地理,晓前后五百年,乱世中必是开国良臣,和平时必是辅主宰辅,实让人心生敬仰。”白慕之摇着扇子,狭长的眼睛眯着笑,像是示好,又像是刺探。
“哪里。”柳谦轻笑,姿态娴雅,“我柳家人不入朝堂已久,山野村夫而已。不像七星寨和黑鹰堡,闻名江湖,两位主人更是以少年英姿纵横天下,家父曾对两位的壮举赞不绝口。”
司徒傲是真的看白慕之不顺眼,茶杯往桌上一顿,发出很大的声响,用鼻子轻哼了下,“柳兄临仙之姿,博学之广天下人皆有耳闻,不必在此与我等客气。只是‘拾翠公子’的雅号,我司徒不敢苟同。”
‘拾翠公子’这个名号,是个禁忌。除了白慕之七星寨里品阶较高的或引为至交好友的人,其它的人皆不知。黑鹰堡隐龙谷会知道完全是因为手上四通八达的消息网,但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有些事可以知道有些事不可以知道,有些事知道了得装不知道,有些事不知道得装知道。白慕之这个号对于柳谦和司徒傲当然不秘密,尤其是现在几个人都跟着秦恕的情况下。但这话知道是一回事,从嘴巴里边说出来,味道就不同了。
白慕之扇子一下一下极有规律的摇着,笑得像只狐狸,媚态显露,“哦?是么?白某怎么觉得,司徒堡主对于‘拾翠’之事,兴致多多呢?不然为何上感的帮小恕排毒,现在又一步不肯离的跟着小恕呢?”
‘刷’的一声,将扇子收起,白慕之眼中放光,一脸得意,“你不敢承认就算了,白某行事向来无愧天地,喜欢上男人也没什么可耻的。再说,能成为小恕的第一个男人,白某心底甚安呢。”又将扇子打开,掩了半张脸,只留一对笑得得意的弯弯眉眼露在外面。
“你!”司徒傲拍了桌子,此事他的确耿耿于怀了很久,并且非常后悔若知事情会发展至此,秦恕去黑鹰堡那几天怎么就没要了秦恕!白慕之居然敢说!
柳谦看着箭拔弩张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人,端着茶,淡定的说,“小恕的第一次,是在十四岁。”
“你怎么知道?”站着互相瞪视的两个人,目光齐齐转向柳谦。话一说出来,马上就明白了柳谦的话什么意思,知道的那么清楚,很明显,就是他做的!
“听说隐龙谷独门功夫博大精深,在下很想讨教讨教。”话说的非常好听,脸上也带着笑,可白慕之的神情却很愤恨,眯着眼睛的样子像是在骂你个禽兽,小恕那时那么小,你居然下得去手!
“司徒傲也想请柳兄指点一二。”司徒傲黑着脸,手握成拳,那夜的话柳谦和秦恕的对话他听到了,他一直以为是秦恕用药上了这柳谦,没想到是柳谦……他司徒傲不是第一次也就罢了,居然也不是第二次!
柳谦从容起身,微笑,如沐春风,“那么,承让了。”他要替秦恕教训这两个人。这两个欺负过他的人。
很快院中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房间里的秦恕无奈抚额,又打起来了……
六十四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很奇妙,是一种微微的甜。只要有那人出现的地方,目光就会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移动,只要看到他,就会会心微笑,觉得天地都宽了许多。会想为他去做很多很多事,只要他会开心。
见不到时,胸中莫名的失落,看哪里都是那人微笑的脸。
很傻,却不自知的愿意继续傻下去。
和他在一起时,最不喜欢的事也会变得有意思,时间过的很快,甚至做梦时,都会梦到和他在一起。
“是不是啊小兔……木沐?”秦恕掐了把木沐光滑水嫩的脸,一个劲的流口水,这吃不到摸摸也好吧。方才他到这里时,这里已经布置完毕,轻纱帏幔,丝竹过耳,风清酒香,好不惬意。
姑姑还说有些事要准备,把木沐交到秦恕手里让他照看一会儿,不然满堂的宾客他会害怕,他一口答应。
可能是烛光月光的原因,可能是酒香花香的原因,可能是靡靡之音的原因,本来跟姑姑进来一脸高兴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