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帮你!”成俊说着主动拿起了锄头。
却说阿狂这边,他一路进了长安城,顺利地向人打听到了近年来朝中的情势,裴家倒下之后,江家撑起了朝中的半边天,掌管着天汉的一半的兵权,江野被封为大将军留守在京城,可是他的两个儿子却常年镇守在边关。剩下的四分之一兵权分散在各个世家,皇帝北宫令手中也只有四分之一的兵权。
不仅如此,后宫也是江家的天下,江氏顺利当上皇后之后,陆续送给皇帝的美人都是他们江姓的旁支,北宫焰高枕无忧地坐在太子的宝座之上,宫里面已经在准备来年北宫焰与江倚柔的婚事。
皇帝最近带着北宫焰南下,江后因为身体不适并没有随行。近几年还兴起了一个江湖组织,命唤作义云会的,他们几次三番行刺江家人和皇帝,但是鲜少得手,没有人知道他们幕后真正的统领是谁,只能从他们的行事作风来看,他们是针对江家和皇帝的。
打听完这些事,阿狂决定先回成家村,可就在此时,忽而起了一阵大风,狂风卷起沙尘,迷了他的眼睛,他忙背着风,用手护着眼睛。
“啊!我的蛇爬出来了!”身后突然响起一声惊叫声。
阿狂回头,只见一个卖蛇人的竹篓倒了,几条卖剩下的蛇都从篓子里爬了出来,吓得路人顾不得大风,都争相逃跑。
恰此刻风渐小,他从腰间掏出新买的匕首,拔腿冲上去,几个回身之间,对准那几条蛇的七寸狠狠切了下去,蛇的尸首即刻分家,总算解决了街头的混乱。
“啊!蛇!”
他本以为将蛇都处决了,突然听见身后的一声惊叫,一回头,才发现身后有一条漏网之鱼,有一条黑蛇正爬向停在不远处的一顶金毡红顶的轿子,轿旁的小丫鬟手足无措地喊着。
阿狂一个箭步飞身上前,手持着还染着蛇血的匕首,在那条蛇即将爬进轿子之前,狠狠地从七寸切了下去,将蛇分成了两半,蛇血飞溅而起,将精致华美的轿帘也给染脏了。
“啊!血!”轿子内的人好像是看见了帘子上的血,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莫怕,蛇已经死了。”阿狂抽出帕子将匕首擦拭干净,插回了鞘中。
这声音,低迷却不失魅惑,轿子里的人忍不住掀开了帘子,登时,一张如樱瓣般白净无瑕的面容浮现了出来。
江倚柔?!
阿狂赶紧低下了自己的头,可是低下头他才想起来,自己的面貌跟幼时出入颇大,尤其是那双深幽的眸子,江倚柔肯定是认不出他来的。
“恩公?”江倚柔一时呆了眼,她本来就是被阿狂的声音所吸引,才会不自觉地掀开帘子来瞧他一瞧,没有想到他果然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俊朗狂傲,有几分不同寻常的野味,更奇怪的是,还有几分似曾相识之感。
玉药见状赶紧给江倚柔使眼色:“小姐!”身为江家大小姐,还是准太子妃,怎么能跟一个乡下小子在大街上交谈呢?
江倚柔却不理会玉药,只是说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请问恩公高姓大名?”
阿狂不动声色地退了两步,回答道:“举手之劳而已,何谈救命之恩?乡野粗人,何来高姓大名?就此别过,小姐保重!”说着,他已经转身往反方向离开。
“恩公!我们江家从不欠人恩德,还请你留下住址,改天我好派人到府上登门道谢!”江倚柔依然不死心,在后面喊着。
“小事一桩,不必了!”阿狂只是挥了挥手,转身进了一个小巷之中。你们江家不欠人恩德?可是你们江家每往上爬一步,都是踩着别人的骨血!你可要低头看看你们江家人的脚下踩着多少人的森森白骨?
“好了,小姐,人都没有了,你快回轿子里去吧!这么多人看着呢!”玉药催促道。
江倚柔环眼,这才发现许多人都眼巴巴地往自己这边瞧,她这才放下轿帘,吩咐轿夫起轿。
皇帝带着北宫焰南下体察民情,江后在宫中无聊,时常叫江倚柔进宫小坐,江倚柔才刚刚从宫中出来,要回江府,没有想到在路上就遇上了这档子事。
轿子起,抬着江倚柔,缓缓往江府行进,刚刚那男子坚毅狂傲的容颜不断在她眼前浮现,她忍不住问道;“玉药,你可看清刚刚那位恩公的面容了?”
“看清了,长得倒是不赖,但是他那双眼睛却是蓝色的,大概是西域来的吧!”玉药答道。
“西域?”江倚柔一怔,“可是他给我的感觉却似曾相识,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玉药一笑:“小姐,你就别开玩笑了,你看他穿得那身粗布衣服,一看就是个乡下穷小子,小姐,你怎么会见过他呢?要我说,能救小姐一命,见着小姐你倾国倾城的容颜,跟小姐说上几句话,就是他求也求不来的福分了!”
江倚柔沉默了,从前襟里掏出了那颗夜明珠,珠子向外散发出柔和的光,她在珠子上轻轻一吻,默默地在心里问道:“玄琛哥哥,难道他是你的投胎转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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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文里面英雄救美的桥段是必不可少的,就算狗血,就算救的对象是情敌。
第五章 重现的光头
阿狂买了些糕点,买了两匹骏马,便骑着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