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魏副官领命,回头嘱咐刚才一起参与了这件事情的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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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不久没有看到狂哥和夕夕在一起的画面了?不要悲伤,不要心急,明天上架,万更走起,离小两口相聚的日子不远了~六一快乐!
第三十四章 今儿万更
三天之后,杨公诚的大军也回营了,杨公诚打了一场漂亮的大胜仗,大败了匈奴敌军,回到军营后,他才知道,原来江英私改路线,葬身于雪山之中,如果江英不死,造成如此大的伤亡,就算不被处斩,也要被军法处置,打个半死,革去官职,可是他现在既然已经死了,那就没有什么可追究的了。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名字传入了杨公诚的耳中,军中不少人窃窃私语着孟狂的功绩。
“这孟狂到底是何许人也?”杨公诚询问他着的长子杨真。
杨真坦然一笑,颇有些赞美道:“父亲,就是这次救驾有功,又大败了匈奴一万兵马的勇士啊!现在不管是杨营还是江营,没有人不知道他的!”
杨公诚来了兴趣,问道:“他是个什么职位?都尉?偏将军?还是个杂号将军?”
“他什么军衔都没有。”杨真答道。
“没有军衔,他凭什么指挥作战?别人又凭什么听他的话?”杨公诚的意外不止一点点。
杨真笑道:“这恐怕就是他的人格魅力了!”
杨公诚更加好奇了,继续问道:“他是怎么入营的?可有什么背景没有?”要是没有军职还可以指挥军马,除非他有非一般的出生。
杨真与他父亲一样,看重人才,这些他早已去打探过,此时他答道:“此人没有什么背景,是农村人氏,入伍不过两个多月,可是他身手敏捷,头脑灵活,运筹帷幄,什么都会一点。明明一开始在江营中就已经展露了头角,可是偏偏没有被重用,甚至连个小官小职都没有。照理来说,他上次随江英出战的时候,斩落了最多的人头,这样的功劳,怎么也给他封一个伍长或者什长,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得到。不仅如此,他还被派去夜夜站岗放哨。”
“等等,那个人可是有一双蓝眼睛,有一半的楼兰血统?”杨公诚突然想起来了,曾经有个站哨的小兵,不就是有双蓝眼睛吗?
“对,父亲,你见过他?”杨新赶紧问。
杨公诚点头:“见过,那天他正好在站岗,站的笔直,一动不动,我问他话,他也答得大方大气,丝毫没有一点迟疑和唯唯诺诺,当时我就觉得他气质不凡,不是池中物,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他!这样的人才既然江营不要,我们应该接手才是,也免得埋没了人才!”
“父亲说的是!”杨真一样有此想法。
江营处处被挂上了白绫,江英虽然违背军纪,但也勉强算是为国捐躯,杨公诚也带着他的两个儿子一并来吊唁。
江英的棺木放在大帐中央,江雄跪在棺木旁边,双眼哭到浮肿,脸色惨白。听到杨公诚来了的通报声,江雄略抬头看了杨公诚一眼,不走心地说了一句:“多谢杨老将军来送家兄最后一程!”
“江英贤侄也算为国捐躯,人死不能复生,贤侄,你还是看开点好啊!”杨公诚说着给江英上了一炷香。
“老将军说的是!”江雄这么应着。
杨公诚上完了香,还是公事公办地问道:“贤侄,你可否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我拟定的路线明明是穿大漠,为何江英贤侄会葬身雪山?”
江雄心里升起了一种不安,霎时间止住了眼泪,泪眼婆娑地看样杨公诚,开口却不知如何作答。
“江英贤侄的死老夫也一样痛心,可撇开这层关系,老夫是主帅,而江英是这次出战的将军,听老夫的指挥,我想我有权利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带着那些兵都去了哪里?我想没有谁会比你更清楚这些事情了吧?”杨公诚不含糊地问下去。
“杨老将军,家兄已经去了,死者为大,你就让我哥安息吧!”江雄护着江英的棺椁,撇开问话就是不答。
“老夫明白,你哥的死讯过不几日将会传到长安城,圣上会知道,你父亲也会知道,可是并不代表你哥死了就不用对他的行为负责了,他擅自更改军令,带着两万人马去送死就是老夫不追究这个责任,你想圣上会怎么想?”杨公诚的话意味深远。
江雄见杨公诚咬着不放,突然变了脸色,怒道:“杨老将军,你可要搞清楚,我们姓江,我的姑姑可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与我兄弟俩一直交好,你真的要这么为难我们吗?”
“江雄!该看清楚的是你!即便你们姓江的如何了不得又如何?这个天下还是姓北宫,并非姓江!难道你以为你姓江就可置国法置军纪于不顾吗?你姓江你就可以一手遮天,让这么多人陪你哥去送死吗?”杨新一向看不起这些靠裙带关系的豪门公子,江家两兄弟年纪轻轻就封了官,还不是因为椒房殿里的那位皇后。
“新儿!”杨公诚厉声打断杨新的话,毕竟隔墙有耳,这天下虽姓北宫,可是有多少人投靠在江姓的门下,言行举止都要有分寸。
“对!就是像你们所听到的那样,我哥是改变了路线,上了雪山,遇到了雪崩,我哥也在雪崩里丧生,你们想知道的不就是这个吗?想怎么禀告给陛下就怎么禀告吧,最好也治我一个知情不报之罪,这不正如了你们的意吗?”江雄与杨新呛了起来。
杨公诚见江雄松了口,趁热打铁问下去:“那又是谁击溃了匈奴兵?是如何击退的?”
“这……”江雄突然不说话了,他从来都不想将那半个楼兰蛮子推到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