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我好?”
“对,他从来都比你好!我的心里只有玄琛哥哥,从来都没有你!”就算是赌气,她也要承认她爱得是北宫玄琛。
“怪不得!怪不得这么多年来,我无论怎么讨好你,你对我的态度是不冷不热的,怪不得,我每次要碰你的时候你都推三阻四,就连洞房花烛夜那天,你始终要吹熄所有的灯火才肯让我碰你,你将我当做北宫玄琛的替身了是不是?”北宫焰紧紧掐着她的肩膀,几乎要将自己的指甲都嵌进去。
江倚柔斜睨他一眼,几近不屑地说道:“你还不配当玄琛哥哥的替身!”
“江倚柔!”北宫焰从未受到过这样的侮辱,控制不住自己,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江倚柔倒地,撞翻了桌案上的一些东西,北宫焰的这一巴掌的力气很大,她的嘴角已经流出了血。
“柔儿……”北宫焰看她狼狈倒地的样子又后悔了,这么多年,他是那样的爱护这个女子,可是今天竟然自己动手打了她。
可惜江倚柔并没有发现北宫焰眼底的悔意,依然自顾自地说道:“你有哪一点比的上玄琛哥哥?这么多年来,我的心里始终只有玄琛哥哥一个,你以为我是心甘情愿地嫁给你吗?若我江家还有多一个女儿,我绝对不会嫁给你!”
“江倚柔!”北宫焰刚才的悔意瞬间消散地无影无踪,猛地扑倒了江倚柔的身上,骂骂咧咧地道:“就算婚后你也找借口不跟我同房,不让我碰你是么?我今天就要在这大白天碰你,让你看清楚,你承的是我北宫焰的欢,不是什么北宫玄琛!”
“你干什么?”江倚柔刚刚就受了北宫焰的打,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北宫焰突然压在她身上,更让她浑身使不上力。
北宫焰粗鲁地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边扯着边用牙齿咬着她柔嫩的肩膀的和脖子。
“北宫焰,你放开我!”江倚柔不停地嚷叫,这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北宫焰毕竟是有功夫在身的男子,他紧紧禁锢住江倚柔,不过几下就将她的衣服撕扯光了,他还是第一次在光源下看见江倚柔的身体,刚才的气氛和此时想要她的欲望,让他体内的血液越加翻滚,他加快速度,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本来就是寒冬,江倚柔又羞又冷,见推搡他不过,转头看见刚刚被她打翻的地上的砚台,她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拿过那块砚台,狠狠地朝着北宫焰的额上砸去。
“啊!”北宫焰正在脱衣服,完全没有料到江倚柔来此一招,北宫焰松开江倚柔,去摸自己的额头,额上血流如注,他的手也沾了一手的鲜血。
“我……我不是故意的,都叫你不要碰我了!”江倚柔也吓到了,坐起身来,紧紧抱着自己的衣服,不敢去看北宫焰暴怒的眼神。
北宫焰连喘几口粗气,怨道:“江倚柔!你放心!从此之后!本太子再也不会碰你了!贱人!”罢了,他紧紧捂着自己的伤口,收拾好衣服,转头离开。
江倚柔刚才一直在趁口舌之快,现在北宫焰这样离开,倒是突然让她有些后怕。
北宫焰离开之后,玉药赶紧跳了进来,她将江倚柔从地上扶了起来,边替她穿好衣服,边无奈地说道:“太子妃,你刚才何苦要跟他硬碰硬呢?不管过去如何,他已经是你的丈夫,是你的天了,你要仰仗他过一辈子的啊!”
“你没看到他刚才是怎么对我的,我难道是什么风尘女子吗?他竟然把我推在地上……”江倚柔想想都觉得气恼,北宫焰怎么能这么对她?
屋外,寒风瑟瑟,天色阴沉。
第三十一章 私通大罪
骠骑将军府,孟浅夕悠然自得地喝下一盏凉茶,北宫玄琛笑着从外面走回来,说道:“已经有消息了,北宫焰和江倚柔大闹一场,负气跑出了太子府。”
“你说他会去哪里?”孟浅夕放下茶盏,好奇地问着北宫玄琛。
北宫玄琛狼眸轻轻一闭,答道:“北宫焰小时候一直有一个习惯,小的时候,他受了委屈之后,就会躲在宫中的一个废殿之中,我打听过,这个习惯,即使到现在他也没有改变。”
“听说皇帝的后妃中,有一位美人的一双媚眼像极了江倚柔。”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北宫玄琛点点头:“是啊,那个美人本就是江家的旁支,之前就是江家献上去的,前几年还很得宠,可是从皇帝开始渐渐冷落江家之后,顺带着连宫里的那位美人也冷落了,那个美人终日怨怨艾艾,或是主动向皇上献媚,可是依然无法夺得皇上的一丝好感。”
“一个情场失意的太子,一个受尽冷落的美人,一双与自己妻子相似的眼睛,一颗想要宠爱的心,干柴烈火,这后果只有北宫焰自己去承担了!”孟浅夕说着为北宫玄琛斟上一盏茶。
“我买通了那位江美人身边的宫人,这个时刻,那位宫人一定正在想办法把江美人往那边引。”北宫玄琛端起茶碗,往鼻前一嗅,茶气清淡,现在风平浪静,只能等待下一刻的风起云涌了。
果然如北宫玄琛所言,深宫之内,被北宫玄琛买通的那位宫人已经想办法将江美人带到了北宫焰所在的废殿周围。
“秋兰,你说这有一双白兔子,本宫怎么没看见啊?”江美人边搜寻着边问道。
秋兰装痴作傻地答道:“奴婢也不知道啊,奴婢早上分明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