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打算和舒澜订婚。”
老太太瞪着他,“不订婚,那你给人家希望干什么,舒澜那么好的孩子,一提起你就脸红,你们家世地位都般配又知根知底,你不娶她你想娶谁?娶你楼上那个女人?”
薄宴沉尽量不刺激老人家,“没有的事,我现在并没有成家的打算。”
“你这话就是承认养女人了,我今天话就放在这儿,不管她是谁,孩子可以留下,生下了就过继给舒澜,正好舒澜那身子也生不了孩子。”
“您这算盘打得挺好。”
薄宴沉说完,老太太气得指着他,“那不然呢,总不能让我的大曾孙子在外头吃苦受罪。”
他太阳穴直跳,“谁给您造的谣。”
老太太神情笃定,“别管谁,我就是知道,你们都去妇科做检查了,还能有假?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想拉屎还是撒尿,打小都是我带大的,别想着糊弄我老婆子。”
说不通,再说下去,老太太要拿拐杖打人。
薄宴沉猜测是那天在妇科,被人看到,有了误会。
他没让老人家上楼。
“你有女人是好事,说明你取向正常,省得我以为你喜欢男人,到时候领个半大小子去你爷爷坟前,再把你爷爷吓着半夜来找我诉苦,”老太太越说越离谱。
薄宴沉搀扶着老人家,“那您让爷爷来找我。”
“兔崽子,存心气我,等把我气死了你就顺心了。”
“我希望您长命百岁。”
老太太被他送出去,上车后,一直瞪着他,“我再提醒你,不管那女人是谁,孩子得留下,你要是敢动孩子一根汗毛,我饶不了你。”
“没孩子,您被人骗了。”薄宴沉耐着性子解释。
但老人家完全不听,当他王八念经。
“你别说了,省点口水吧,也不限烦得慌,要是真有人骗我,人家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骗别人。”
说的还挺有理。
老太太拿着拐敲了敲车位,让人开车。
她蹲了两天也没见着有谁进出这儿,只今天看到个女人,还没瞧到正脸。
车子驶离,薄宴沉皱眉,小老太太很执着,如果不真给她个曾孙子,她能一天七顿不落的磨人。
但是孩子和婚姻,他还真没想过。
苏眠醒来后,天已经黑了,她明天还要去参加最后一场比赛。
时间已经不够用,赶紧起身去浴室洗澡。
还没洗好,浴室门被打开。
苏眠抱着身子,低声道,“你怎么进来了,出去。”
薄宴沉目光深邃,在她蝴蝶骨上转了几眼,忽然开口,“明天赛事结束,去医院做个血检。”
苏眠一愣。
没太明白。
“听到了吗?”薄宴沉皱眉,她蹲在那儿,白而细的腰上几枚新鲜的掐痕。
没得到她的回答,他走过去。
眼眸一深,变了颜色。
“你手劲儿太小,”说完似乎忘了自己刚才的话,把她捞起来让她坐在浴室的单人沙发上。
苏眠受到惊吓,踢动双脚,脚踝被男人握住。
“薄总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有,为什么做血检?我身体好好地,没问题……”
薄宴沉没理她,眼神炙热,几分钟后,他忽然走出去,手里捏着软膏,脱下自己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