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器官、哪怕是头发都有售卖的价值。
女人在这里是最可怜的,有的沦为给人生子的工具,有的则是被迫接客,最惨的是满足某些有着怪癖的人。
例如有些人喜欢女人的头发,那么女人就会被送到他的家里,但他喜欢的只是头发,并不在意其它部位,
这也就滋生出二次售卖的业务,将女人好看的四肢卖给其他有需要的顾客。
这是最悲惨的,死不了,活不下去。
哪怕我已经死了,想着之前看过的暗网爆料也觉得不寒而栗。
我爸递过一份快餐给陆时晏,“吃点吧,十几个小时后就能见到人了,你也不能这样饿着。”
看样子在飞机上陆时晏也没有吃过什么。
他的脸看上去很矛盾,甚至是坐立不安的。
我能猜到一些他的想法,一方面他肯定是想要见我的,另一方面他也会觉得害怕。
怕我变得不堪,不敢面对我们的将来。
这样优柔寡断,我宁愿他要么就狠到底,否则苏宁安玩他跟玩狗似的。
我忧心忡忡,心里为奶奶担心着。
如今苏宁安陪在奶奶身边,她一定会下手的。
偏偏我现在甚至无法待在奶奶身边,只能干着急。
陆时晏实在吃不下,开车的师傅提醒道:“老板还是吃点吧,咱们这不比你们国内,要是打起仗来,有时候天都没有吃的。”
车师傅瘦高,皮肤黝黑,脚上穿着一双人字拖,但腰间却别着一把枪。
听说归听说,真正见面还是另有感触。
陆时晏张嘴咬了一口,声音沙哑道:“这条路通畅吗?最快多久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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