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修咽了咽口水。
真……真男人很容易被美色诱惑。
“滚远点,别烦我。”疼痛不止的眼睛,让时又宁略有些暴躁。
胸口涌上前所未有的戾气,时又宁猛地推开储修,踉跄着站起身来。
储修忙扶住她,“老婆子,你咋了这是?”
时又宁眉心狠狠跳了跳。
她咬牙切齿地问他:“你喊我什么?”
“哎呀,咱俩连曾孙子都有了,你可不就是我的老婆子嘛。都几十年了,怎么还害臊呢。”储修脸上笑嘻嘻,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时又宁半边脸上的红痕。
他想给她舔干净。
可也不知道为啥,他虽然话说的很骚,却不怎么敢动真章。
心底一直有个声音不断的提醒他。
别唐突了她。
千万别唐突了她。
可是忍着真的很难受啊。
储修压下那令人焦灼的另类饥饿感,舔了舔稍有些干涩的嘴唇。
时又宁先是轻轻笑了笑。
储修也跟着她笑了笑。
很快,她笑容一收,一脸的冷若冰霜,掐着储修的脖子就是一顿揍。
其实储修一点都不疼。
但为了配合她,他还是跳着脚惨叫。又仗着她看不到,他脸上笑得很荡漾。
夫妻情趣嘛,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痛快。
时又宁天天打他,说明时又宁天天爱她。
这感觉,真……
鸡、儿爽得很!
正暗爽着呢,他倏儿脸上一变,一脸的正气浩然。
储修捏住时又宁的手腕,将人拉开半步远,极不赞同得说道:“阿弥陀佛,女施主何故如此生气,气大伤身,不值得。”
“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别人生气……”
时又宁:“……”
所以她为什么每天都要受这种折磨?
她真的会疯!
时又宁眼角发红,眉目之间尽染黑气。耳尖隐约长出几丝毛发,双手微微颤抖,指甲寸寸生长。
她要撕碎了他!
储修满怀慈悲地叹气,道:“何方小妖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
“还不速速现出原形。”
说罢,他欺身上前,扣住时又宁腰身,将一道金光打入她的左眼。
时又宁痛叫一声。
佛陀。圣洁王。修脑海中忽然浮现一句话:腰真细!
阿弥陀佛!
女施主这是要勾着老衲犯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