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青衣愤愤地哼了一声。
“怎么?”大夫人疑惑地问。
“大夫人您有所不知,那勤兴侯在梦魇中,居然……居然在喊着……在喊着先夫人的名字,也就是主子娘亲的名字。”
“什么?”大夫人和二夫人同时惊怒出声。
“这个忘恩负义、寡廉鲜耻的冷显!
他居然还好意思喊出小姑的名字!”
“没错!那勤兴侯就是喊出了主子娘亲的名字,还恰巧被殷氏听了个正着。
那殷氏妒火上窜、怒不可遏,也不管那勤兴侯是不是病了,是不是昏睡着,直接上去就给了那勤兴侯两个耳光,打得啪啪脆响!”
“嘿……这对狗男女,这是要开始狗咬狗的节奏吗?嘿嘿……”二夫人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道。
“哼!这对狗男女哪会有什么真感情!
鱼找鱼、虾找虾,无非是两个臭味相同的货色罢了!
只不过是贪婪和野心才将他们凑到一处!
只可惜,当年小姑被冷显的那张脸和甜言蜜语骗了!
才上了这一个大当,赔上了一生!
唉!”大夫人深深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然后呢?”二夫人再问。
“哦,回二夫人的话,后来,她们请的大夫到了,给勤兴侯诊了脉,说是……说是……勤兴侯脱力是因为他之前……呃……在房事上没有节制,所以才……才……
至于其他原因,那大夫也没有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那大夫倒是给勤兴侯开了药,让人煎煮了。
然后,他用针灸之术,让那勤兴侯醒来片刻,才将那一碗药灌了下去。
然后,那勤兴侯就重又陷入昏睡当中了。
殷氏没有再管勤兴侯,而是让那个大夫替她看看她那变得黑红肿胀的脸。
然而,那个大夫是个治男人病的大夫,对女人的皮肤病没有太多研究。
不过,他当时倒是介绍了另外一个大夫,据说是善治女人皮肤病的。
最后也将那个大夫请来了,哦,就是先前奴婢说的给殷氏看了脸,又给她留了新药的那个大夫。”
冷溶月坐在那里喝着茶水,静静地听着。
手脚是她做的,料是她下的,对于殷氏的脸和冷显的昏睡,她当然一点儿都不奇怪。
冷溶月看向青衣,“还有吗?”
“回主子,有的,而且还是大事。”青衣点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