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意思!”绘理打了个响指,随意又潇洒。
“好了好了,绘理你就少贫嘴了。”他都要不好意思了。
美和笑看着麟太郎不自在的样子,“对了,你们送的礼物我很喜欢,真是有心了。”
绘理和绘麻对视一眼,微笑的说:“喜欢就好。”
虽然礼物是绘理出钱买的,但名义上是两姐妹一起送的,只是这个就不足道哉了。
看看时间似乎不早了,而美和他们都还没有准备完全的样子,绘理识趣的告辞,“早就听说这个教堂很漂亮,我们去逛逛开开眼界,不打扰你们了。”
刚出来,等在门外的朱利就迫不及待的扑了上来被绘理一掌甩开,“你洗手了没有?”
“我很干净的……”朱利滚在地上泪流满面。
“啊!朱利!”心软的绘麻几步跑过去抱起松鼠,“姐姐,你别老是欺负朱利啦。”
绘理摊了摊手,“我哪有老是欺负它?它整天在地上跑,多不干净啊?平时有衣服也就算了,现在你可是露肩状态。”知道这么解释绘麻也会反驳,不想被妹妹哀怨的眼神注视着的绘理连忙说:“有点渴了,我去喝点东西,你自己先转转吧。”
离开了绘麻和朱利,绘理也如她自己说的那样去饮水机那里接了杯水,只是刚刚转身就碰到了一个冒失的男人,要不是她反应快这杯水就得泼到人家身上了。
还不等她开口让这人小心点,这人就毫不客气的抓住了她的手臂,有些低沉的嗓音带着点起伏,显示着这人的不平静,“是你?!”
绘理诧异的抬头看去,只见一个有点眼熟的橘发男人略带激动的盯着她,她看着对方的紫色眼睛还有唇下的一点黑痣,渐渐想起了这个人是谁,只是……“先生,请你先放开我好吗?”
朝日奈枣也意识到自己这样很失礼,只是他一见到这个人就不由自主的冲动起来,谁让这个人在给了他一段难以磨灭的记忆后又突然消失,让他遍寻不到。他不敢松手,怕自己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不见了。
只是绘理却不允许自己受到掣肘,手看似轻柔实则强硬的挣脱对方的钳制,顺便把还没有喝过的水放到对方的手上。“我想你现在需要冷静一下,喝杯水怎么样?”
看着手中的水杯,枣哭笑不得,不过也因此将激动的情绪平复了不少,于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见枣呐呐的呆样,绘理好笑的摇摇头,“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你是来参加婚礼的吗?”
今天在教堂结婚的人只有麟太郎那一对,而这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教堂中人,更何况就她所知道的来看,他的工作绝对不会是在这里。
朝日奈枣皱皱眉,“难道你也是?”心中突然有了不好预感。
“结婚的人是我爸爸还有继母。”
仿佛被重重捶打了一下一样,朝日奈枣捏坏了手中的水杯,湿了整个手掌,他后退两步,不可置信的指着绘理,“你就是……新来的妹妹。”
绘理诧异的看了看他,在对上他紫色的眼睛时,突然就明了了,“你是朝日奈家在外住宿的七男?!”
枣舔了舔唇,似乎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又忍不住低喝,“你应该和侑介一样大,那个时候你竟然会去那种地方?!你那时才多大?国三吧?!你的家人知道吗?”
绘理蹙了蹙眉,这人是不是管的太多了?就算他现在是她哥哥了,他也没有权力指责她,更何况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呢!
淡下了表情,绘理不冷不热的说:“朝日奈先生,我想我去哪里,去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何况,你从事那种职业,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家人也知道吗?朝日奈家也是个富裕的家庭,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个没有学识的人,所以你是自甘堕落吗?”
什么那种职业?什么自甘堕落?这什么跟什么?枣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明明是她从小不学好跑去夜店和人玩一夜情,怎么就变成他自甘堕落了?
“到底是谁自甘堕落?!”枣忍不住上前抓住绘理的肩膀,“那不是好女孩该去的地方,你说,你之后有没有去过?”
绘理皱了皱眉,不满的推开和他靠得那么近的枣,“干卿何事?!你放心,就算去我也不会再点你,你的服务水平真的让我叹为观止,我还没见过喝得那么醉的人来伺候人的,都不知道到底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枣觉得自己肺都要气炸了,他深呼吸好几次,还是没忍住,扭曲着一张脸,看上去格外的引人发笑,一字一句咬牙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服务?伺候?感情她把他当成夜店的牛郎了吗?他是牛郎吗?牛郎应该是要哥才对!
绘理看他这幅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知道怎的心情就突然变好了,她勾起嘴角,戏谑的说:“你放心我并不是个多嘴的人,虽然对你的服务不满意,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本想开个玩笑,谁知道这个人根本开不起这样的玩笑。
“不满意?好,我就让你满意!”暴怒的枣直接打断了绘理的话,把她用力压到墙上,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吻狂暴火热,就像是他心中燃烧的怒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