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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你确定这是在哄人(第1页)

沈玄度知道他前番的话是要和离的意思,但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来。皱眉看他,只听李初又道:“混蛋,给我解开。”沈玄度看出李初真的要恼了,信誓旦旦道:“我知道你不信我,这次我做你看,我若做不到,你说如何便如何。”“给我解开。”李初怒目以视,“你做什么不做什么,跟我没关系。松开我……”“我……我不想给你松绑。”沈玄度眼看着李初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硬着头皮继续道,“我都这样哄你了,你对我也有点儿好脸色。”李初面色顿时更加黑沉,挣了挣手臂,控诉道:“你确定这是在哄人?你就这哄人?沈玄度,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这么不知羞耻之人!”见沈玄度不为所动,有些妥协道。“松开,我们好好谈。”沈玄度犹豫片刻,还是给他解开了带子。双手得了自由的李初坐起身,将坐在自己身上的人猛地推到一旁。起身站到地上,盯着沈玄度来回转了两圈,无奈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知道你的计划是什么。”沈玄度坐正身体仰头看他,“我不信你会追随太皇太后,也不相信你是玩弄权势之人。你嘴上说送我们一起去杀呼其图,实际上是要把我们都送出乾京吧?”沈玄度见李初盯着她没有表态,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你说恨我,我信,但我更相信你对我的好。巡风的死你觉得我会怨你,会跟你产生嫌隙。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是有些怨你的,觉得你为了我,完全不在乎我身边人的死活。这次如果不是巡风,我大概率会死在南平城。所以,我怨的是我没保护好他。”“巡风的事,确实是我思虑不周,对不起……”“绥宝,巡风的事我确实心痛,也想通了,不怨你。他那个性子,想找我谁也拦不住。当年在北州,他被人抓了,绑在柱子上打了个半死。我当时身边只有他,出点儿什么事就剩我自己了,想起来都后怕。这次他敢进南平王宫,定是将生死抛诸脑后才去的。在他心里,我比他重要。巡风用他的命换回我一条命,这辈子我再也无法回报一二,只求下辈子能还他几分。我说不清楚应该如何,但我知道,后半辈子我该将他那一份儿也活出来。”自南平回来,沈玄度如同丢了魂一般。这是李初第一次听她正面说起巡风之事。“还有娘和锦姨的事,是我想的太简单了。我只看得到呼其图这个凶手,没有细想其中是否还有隐情。如果我早点儿告诉你,或许事情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沈玄度伸手拽住李初的袖子,垂眼道,“这件事,能不能不怪我?”李初想将袖子抽走,奈何沈玄度手指用力抓着根本抽不动。沈玄度下巴被他挑起视线对上,看清他眼里的怒气后,扑上来抱住他的腰,急忙道:“我没把你当废人,也没有不在意你,有事情瞒你是我的错,说走就走是我的错,赶你走更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做不到的绝不会糊弄你而随口就应了……”“糊弄我?”李初去推她的肩膀。沈玄度更用力的抱住,语气急切道:“我不该冷脸待你,更不该有你会喜欢上别人的想法。平妻什么的,我根本接受不了……”“原来你一直在糊弄我!”李初语气不善,用力想要推开她,“沈玄度,你真是……真是……”“我混蛋。”沈玄度接过他的话,“我十恶不赦,你怎么对我都应该。但是,能不能别放弃我?”李初任她抱着,一时间不知两人这是在闹哪一出。静默片刻后,拍拍她后背,“松开我,脚冷。”沈玄度依旧保持环抱的姿势微微歪了歪身体,果真见他没有穿鞋。但松手又怕他一气之下走了,犹豫片刻后往后挪了挪,示意他到榻上来。李初在她头顶忍不住弯了下嘴角,呼出一口气,“松开些。”沈玄度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微微松了手臂。李初弯腰将她抱起,将人放到床上后跟着躺了上去。沈玄度心跳不由加快,手脚并用的贴在他身旁。“沈玄度。”李初突然开口道,“以前都是我追在你后面跑,以后我只在乾京,绝不会再迁就你。还有,我气没有消,别指望我对你有什么好脸色。如果受不了尽管离开,我放你走。”沈玄度撑起身体看他,盯了一会儿后神情认真问:“真的?那我需要好好想一下……”李初一愣,似乎没想到她真的会考虑他的提议。沈玄度没错过他眼里的失望,故意又道:“如果商乾与北州能建立五十年或百年的和平,其实生活在北州还是生活在乾京也没什么区别。你知道吗,北州的雪原还有天神河,别有一番神韵……”沈玄度看着李初越来越冷的眼神住了嘴,憋着笑道:“绥宝,你说这些话刺激不到我。你凑近一些,我告诉你对付我什么办法最管用……”李初狐疑的朝她挪了挪,沈玄度见此笑意不由更大,顿时所有事情都释然了。这个人对她还是一如既往,忽冷忽热也不过是想吊着她不离开而已。李初察觉到自己行为不妥,别扭的背过身去。沈玄度凑到他耳畔低语了几句,李初眼中一亮,激动的回身将她压在身下,恶狠狠道:“这可是你自找的!”半夜董涞被叫起来准备热水的时候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等李初抱着人进了浴堂才反应过来。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人知晓了某些秘事,心痒难耐而无人可分享,把他难受的后半夜根本没睡着。同样没睡着的还有李初和沈玄度,两人交颈而卧。李初握着她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玩弄着,时不时微微用力扯一扯。沈玄度头皮被扯痛,伸手打他手背,嘟哝:“松手,疼。”李初笑了笑,将那缕头发绕在手指好几圈不动了。沈玄度又嘟哝:“义父可真是把你治的太好了……”李初低笑出声,低头去亲她发顶,又到额头、眉毛、鼻子,最后亲昵的落到唇上。沈玄度双手抵住他肩膀,嗔道:“不行,一会儿大早上又沐浴太不像话……”沈玄度知道他前番的话是要和离的意思,但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来。皱眉看他,只听李初又道:“混蛋,给我解开。”沈玄度看出李初真的要恼了,信誓旦旦道:“我知道你不信我,这次我做你看,我若做不到,你说如何便如何。”“给我解开。”李初怒目以视,“你做什么不做什么,跟我没关系。松开我……”“我……我不想给你松绑。”沈玄度眼看着李初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硬着头皮继续道,“我都这样哄你了,你对我也有点儿好脸色。”李初面色顿时更加黑沉,挣了挣手臂,控诉道:“你确定这是在哄人?你就这哄人?沈玄度,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这么不知羞耻之人!”见沈玄度不为所动,有些妥协道。“松开,我们好好谈。”沈玄度犹豫片刻,还是给他解开了带子。双手得了自由的李初坐起身,将坐在自己身上的人猛地推到一旁。起身站到地上,盯着沈玄度来回转了两圈,无奈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知道你的计划是什么。”沈玄度坐正身体仰头看他,“我不信你会追随太皇太后,也不相信你是玩弄权势之人。你嘴上说送我们一起去杀呼其图,实际上是要把我们都送出乾京吧?”沈玄度见李初盯着她没有表态,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你说恨我,我信,但我更相信你对我的好。巡风的死你觉得我会怨你,会跟你产生嫌隙。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是有些怨你的,觉得你为了我,完全不在乎我身边人的死活。这次如果不是巡风,我大概率会死在南平城。所以,我怨的是我没保护好他。”“巡风的事,确实是我思虑不周,对不起……”“绥宝,巡风的事我确实心痛,也想通了,不怨你。他那个性子,想找我谁也拦不住。当年在北州,他被人抓了,绑在柱子上打了个半死。我当时身边只有他,出点儿什么事就剩我自己了,想起来都后怕。这次他敢进南平王宫,定是将生死抛诸脑后才去的。在他心里,我比他重要。巡风用他的命换回我一条命,这辈子我再也无法回报一二,只求下辈子能还他几分。我说不清楚应该如何,但我知道,后半辈子我该将他那一份儿也活出来。”自南平回来,沈玄度如同丢了魂一般。这是李初第一次听她正面说起巡风之事。“还有娘和锦姨的事,是我想的太简单了。我只看得到呼其图这个凶手,没有细想其中是否还有隐情。如果我早点儿告诉你,或许事情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沈玄度伸手拽住李初的袖子,垂眼道,“这件事,能不能不怪我?”李初想将袖子抽走,奈何沈玄度手指用力抓着根本抽不动。沈玄度下巴被他挑起视线对上,看清他眼里的怒气后,扑上来抱住他的腰,急忙道:“我没把你当废人,也没有不在意你,有事情瞒你是我的错,说走就走是我的错,赶你走更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做不到的绝不会糊弄你而随口就应了……”“糊弄我?”李初去推她的肩膀。沈玄度更用力的抱住,语气急切道:“我不该冷脸待你,更不该有你会喜欢上别人的想法。平妻什么的,我根本接受不了……”“原来你一直在糊弄我!”李初语气不善,用力想要推开她,“沈玄度,你真是……真是……”“我混蛋。”沈玄度接过他的话,“我十恶不赦,你怎么对我都应该。但是,能不能别放弃我?”李初任她抱着,一时间不知两人这是在闹哪一出。静默片刻后,拍拍她后背,“松开我,脚冷。”沈玄度依旧保持环抱的姿势微微歪了歪身体,果真见他没有穿鞋。但松手又怕他一气之下走了,犹豫片刻后往后挪了挪,示意他到榻上来。李初在她头顶忍不住弯了下嘴角,呼出一口气,“松开些。”沈玄度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微微松了手臂。李初弯腰将她抱起,将人放到床上后跟着躺了上去。沈玄度心跳不由加快,手脚并用的贴在他身旁。“沈玄度。”李初突然开口道,“以前都是我追在你后面跑,以后我只在乾京,绝不会再迁就你。还有,我气没有消,别指望我对你有什么好脸色。如果受不了尽管离开,我放你走。”沈玄度撑起身体看他,盯了一会儿后神情认真问:“真的?那我需要好好想一下……”李初一愣,似乎没想到她真的会考虑他的提议。沈玄度没错过他眼里的失望,故意又道:“如果商乾与北州能建立五十年或百年的和平,其实生活在北州还是生活在乾京也没什么区别。你知道吗,北州的雪原还有天神河,别有一番神韵……”沈玄度看着李初越来越冷的眼神住了嘴,憋着笑道:“绥宝,你说这些话刺激不到我。你凑近一些,我告诉你对付我什么办法最管用……”李初狐疑的朝她挪了挪,沈玄度见此笑意不由更大,顿时所有事情都释然了。这个人对她还是一如既往,忽冷忽热也不过是想吊着她不离开而已。李初察觉到自己行为不妥,别扭的背过身去。沈玄度凑到他耳畔低语了几句,李初眼中一亮,激动的回身将她压在身下,恶狠狠道:“这可是你自找的!”半夜董涞被叫起来准备热水的时候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等李初抱着人进了浴堂才反应过来。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人知晓了某些秘事,心痒难耐而无人可分享,把他难受的后半夜根本没睡着。同样没睡着的还有李初和沈玄度,两人交颈而卧。李初握着她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玩弄着,时不时微微用力扯一扯。沈玄度头皮被扯痛,伸手打他手背,嘟哝:“松手,疼。”李初笑了笑,将那缕头发绕在手指好几圈不动了。沈玄度又嘟哝:“义父可真是把你治的太好了……”李初低笑出声,低头去亲她发顶,又到额头、眉毛、鼻子,最后亲昵的落到唇上。沈玄度双手抵住他肩膀,嗔道:“不行,一会儿大早上又沐浴太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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