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擦着头发问:“你是怎么在一个月内驯化他的?”
詹子延好笑道:“我又不是驯兽师。”
“你就是,不然你怎么能驯化我?”骆恺南坐到他脚边,低头亲了亲他裸露的小腿,“也很擅长钓鱼,一竿子就把我钓上来了。”
博览群书的詹教授突然词穷了。
显然,理论与实践是两回事,要他面不改色地回应这般调情,他暂时没这个能耐。
骆恺南也没指望他回复,拍了拍猫屁股,南南嗷一声跳开,不悦地瞪过来,但也清楚实力差距,甩着尾巴悻悻地找别地儿睡去了。
詹子延腿上没了小猫咪,腿间却多出一条大狼狗,一口咬上他的大腿,眼底的心思一览无余。
他略感紧张:“不是说不做了吗?”
“嗯,不做,让你舒服而已。”骆恺南撩开他的浴袍,头钻进去,“就想教会你,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别忍着,都找我解决。我不知道你以前和别人是怎么谈恋爱的,但是和我,就得这样。”
骆恺南也没指望他回复,拍了拍猫屁股,南南嗷一声跳开,不悦地瞪过来,但也清楚实力差距,甩着尾巴悻悻地找别地儿睡去了。
詹子延腿上没了小猫咪,腿间却多出一条大狼狗,一口咬上他的大腿,眼底的心思一览无余。
他略感紧张:“不是说不做了吗?”
“嗯,不做,让你舒服而已。”骆恺南撩开他的浴袍,头钻进去,“就想教会你,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别忍着,都找我解决。我不知道你以前和别人是怎么谈恋爱的,但是和我,就得这样。”
这不就成了他单方面被照顾吗?詹子延正想提出异议,骆恺南就开始“教”他了。
他很快就没有力气和心思想别的事了,所有知觉都汇聚到了下边,其他地方都是酥麻的。
不是第一次,可短暂失去后再拥有的感觉,胜似第一次。
骆恺南收紧喉咙,他也跟着喉咙紧缩。骆恺南不断吞咽,他也随之喉结起伏。
呼吸、心跳渐渐同频。
微湿的短发在腿根上来回地蹭,又刺又痒,他忍不住并拢腿,急促地喘。
与骆恺南做这种事的时候,他总是像个青涩腼腆的年轻男孩,不知所措,慌张混乱,任他娴熟的恋人摆布。
他原本能忍久一点的,可骆恺南故意用力吸那地方,用低沉的嗓音诱导他:“别忍。”
害得他很快就丢脸地缴械投降。
骆恺南去漱了口,从浴室取了纸巾过来,半跪在他腿间给他擦拭。
詹子延刚释放过,脑子有点混沌,隐约看见跟前的浴袍底下似乎支了起来。
他手够不到,无法确认,想也没想,抬脚踩了上去,果然是硬的。
“要我帮你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