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了弯嘴角景平笑意不改只是秋水眸中更多了丝丝温柔与感叹:
“三少你的名字是藤原范殊这个“殊”字你可知中文何解?”
看着藤原范殊一脸的莫名景平继续柔声道:
“殊”字在中文里是特殊的突出的意思殊者就是和其他人都不同我想你父在给你取名时已经对你灌注了最大的爱意。既然你是他最爱的儿子那么他自然会把最好的东西留给你。”
在藤原族长眼中留给小儿子最好的是什么呢?不是虚无的族长之位。而是藤原家发迹的根本。军火。
景平说完就垂下眼帘一副留出时间让藤原范殊好好考虑的摸样。
藤原范殊眉眼间泛起依稀的忧伤很淡很淡。
最爱的小儿子?不他才不是他不过就是那个男人最爱的女人所生的儿子罢了。
想起端丽秀美的母亲又想起家中那群心计沉沉各种斗争的蛇蝎美人心头一冷终于从遐想中回神。
什么最爱都是虚假的只有自己变得强大才是最真实可靠的!
看其神色景平便知他已然心动忙不迭走到聂政身侧附耳对其说了一句话就见聂政点了个头眼底的笑意加深而后询问藤原范殊道:
“三少不妨与我去书房好好谈谈我有东西要让三少看。”
景平方才所说的是让藤原范殊先看一下那成堆的日圆钞票给他来个视觉震撼最好能先用银票砸晕他。
而聂政显然也是这般想法两人不谋而合。
藤原范殊点头一行三人便齐齐往二楼的书房行去。
书房的房门半掩聂政当先打开门走了进去藤原范殊随后而景平垫底。
待进到房间景平刚想示意聂政打开钞票所在交出定金却只见聂政皱着眉头看向藤原范殊而藤原范殊正呆呆的仿若失了魂魄一般直直的看着前方。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景平这才发现前方的书桌上林柔正手捧着一本书静静的看着。她今日着了一条棉布白裙。及腰的长发直直的披散在脑后面容清美神色恬淡好似一朵白莲般静静的绽放吐露诱人的芳华。
“小柔快出去。”
景平无暇询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这种无聊对白方才看着藤原范舒眼神的那一刻她心头便隐约觉得不好。
那样乍喜乍忧好似饱含了无数思念的眼神哪里是在看一个初见的陌生人?
林柔闻言快速的从椅子上站立起来手足无措一时间只会呆呆的站在那里。
而藤原范舒看着那条纤细的白影只觉得酸甜苦辣各种滋味都有刚才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看见了母亲。那般端丽秀美的女子明显就是母亲的翻版一样的美丽一样的温柔。
下意识的连想都没有细想藤原范殊就扭头冲聂政道:
“聂爷想与我合作总得拿出点诚意吧?不如就将她送给我如何?”
什么?!
景平嘴角一抽下意识的便在心底骂了一句是小日本老色胚!真是见色起意啊连这么无礼加无耻的要求都敢提!
景平看向聂政后者正用忌讳莫深的眼神看着她挑了挑眉却没有说一句话。
浑蛋!景平在心里暗骂一声聂政眼中的意思她一下子就看懂了。既然是你妹妹自己招来的那自然是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拧了拧头景平心下唯一闪过的念头就是日本男人大多数被称为“沙猪男”。即大男人主义十分严重他现在突然就这样看上了林柔甚至不惜开口讨要也不过就是被美色所迷而已那么只要让他没了这个念头一切自然就好说了。
于是景平一脸娇媚的走到林柔身旁拉起她的手边走便说道:
“妹妹你也太不小心了刚刚为聂爷流掉一个孩子就这样肆意妄为就算是年轻也不带这么折腾的。”
边说话便扯着林柔的手腕往聂政的方向走去期间林柔张了张口欲问却被景平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