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诏殿。
白风锦倒没想到,这金族使者里还有一‘熟人’,齐律达。
嗯,别说,这齐律达还真不愧是金族的美男子,瞧瞧这脸蛋这身材,与边上那个满脸胡须的大汉一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也不知是不是白风锦的眼神太过‘热情’,齐律达白净的脸上透着一抹微红,啧,这幅样子简直是诱人犯罪啊,白风锦的眼更亮了。
要是能摸上一摸就好了,白风锦惋惜叹道。
许是察觉到白风锦的‘不良’意图,齐律达血红的眼眸蓦然瞪了下,那眼中的意思好像是在说: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白风锦咧嘴无声的笑了笑。
“看来爱妃是对这齐律达很满意了。”景胥低低的声音蓦然在白风锦耳中响起。
“王爷吃醋了。”白风锦挑了挑眉头。
“哼。”景胥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哼了一声,随即紧了紧揽在白风锦腰身的手臂,与此同时,看了眼齐律达,似乎有一种‘宣告主权’的意味。
白风锦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看来对于景胥吃醋的行为,她挺满意的,眼眸也不再看齐律达而是撇向了别处。
齐律达愣了愣,随即眉头紧紧皱着,为什么白风锦不看他了,他反而觉得失落了呢,但随即他将这抹失落压了下去,因为景胥和白风锦已经走上了主位。
待众人坐下后,那个满脸胡须的汉子率先开口道,“几年不见,没想到当年的乐郡王现在已是执掌政权的摄政王了,看来不用多久,这景国应该就会是摄政王的天下了。”
啧!
都说来者不善,看来果真不假,这金人一开口就是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真不知是胆子太大还是脑子进水,在别人的地盘这么嚣张,难道他就这么有恃无恐?
景胥勾唇笑了笑,眼底有着丝丝冷意,“大皇子的胆还是这么大,看来本王的那一箭大皇子是已经忘记了。”
闻言,白风锦惊诧,大皇子?这个满脸胡须的汉子是皇子?白风锦瞧了瞧齐律莽,又瞧了瞧齐律达,不免汗道,都是一个爹生的,怎么差别这么大?!
齐律莽的脸变了变,闭口不言,眼中有着浓浓的恨意。
咦,这是怎么回事呢?说起来,也只能怪这齐律莽运
气不好,谁让他遇到谁不好,偏偏遇到两个煞星。
三年前,齐律莽率兵来犯,由于出兵迅猛加上景策的兵力不足,景国是节节败退,本来那一战齐律莽的胜算是很大,谁知,哪晓得,正巧白风锦和景胥当时也在边疆,见这齐律莽如此嚣张,这白风锦就和景胥打了个赌,赌谁先射死这齐律莽。
结果,可想而知。
主帅被射,金人的兵马溃不成军,景国这才保住了边疆,本以为景胥那一箭,齐律莽必死无疑,没想到,这齐律莽的命还挺大。
不过,这几年从金人那边传来消息来看,这齐律莽也混的不咋地,听说,当年兵败后,他们的可汗就不再信任齐律莽了,而且据说他们可汗有想把汗位传给齐律达的念头。
大概是因为如此,所以这几年金人进犯的次数少了许多,因为,他们正忙着内斗呢。
只是,这次齐律莽和齐律达怎么会一起出使呢?
白风锦疑惑的眼神在齐律莽和齐律达两个人身上看来看去,忽而,边上传来一声堪比黄莺的声音,“呵呵,久闻摄政王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齐律梦见过摄政王。”
齐律梦?
白风锦抬眸看去,一个全身罩在白纱里只露出两眼睛的人对着景胥行了个宫礼,传闻她是金族的第一美女,更是他们可汗最疼爱的七女,也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主,这性子么,与景霖有的一拼,所以,她今年都二十六七还尚未出嫁呢。
奇怪,这金人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