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兴奋了好几天。
花葵每日除了照顾莫离外,会跟着招弟和梅子进山采野菜拿到镇上买,不过这个换不了多少钱。若是下雨,腐木上会长黑木耳或者猴头菌类,晒干后仅一两就相当于十篓野菜的价格。不
似招弟和梅子家缺钱必须拿去换钱补贴家用,她手头宽绰,这木耳和菌类自是不卖,全留着自家里吃。
不缺钱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等着坐吃山空,她寻思着找点门道做小生意。
这日早饭后,和招弟梅子采了一竹篓野菜后,三人一起送去镇上的客栈。每次到镇上,花葵必然会去驿站瞧瞧有没有回信,今天依旧是失望而归,算算日子,第一封信已寄出近一个月,
这斗方镇离黑心村不算太远,这一来一回时间绰绰有余,可她到现在都没收到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唉,可真是让人担心着急。
约好半个时辰碰头后,梅子去油坊看意中人,剩下花葵和招弟在街上闲逛,看她闷闷不乐,招弟关心道:“小葵,还是没信吗?”
“恩,都好多天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树或许会怄气,但不可能会僵持这么久的,还是第一封信在路上掉了?
招弟扯扯她的袖子,“许是在路上耽误了,别想太多,你不说是想做店小生意,走,我带你去看看店面。”
她点点头,暂把回信的事丢到一旁,专心研究起开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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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休养了十几天,项十三终于恢复如常,内力不仅没有因受伤有损耗,反而因之前吃的丹药上升了一个层次。
只是想项十三心有疑惑,印象中三哥是武功高手,可不记得他精通歧黄之术,不过他那时年幼,不排除是三哥离开之后习得的医术,不过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他修书一封找人对证。
项十三决定套出花葵的下落后立即离开,前些天木小树因去医馆看他这男子太过频繁,招了不少闲话,木大娘嫌传的难听,就禁止木小树再出门。
项十三有心解释清楚两人的关系,哪知却是越描越黑,众口铄金,说的就是这般状况吧。为了姑娘家的名声,他只得暂时打消接近她的念头,拉开和她的距离。现在身体恢复,当务之急
需立即查清那晚放火的人,以及花葵他们的下落。
他先去了项家院子,昔日整洁的小院成了一堆灰烬,院里院外的槐树被烧的焉了吧唧的,都一个月了还没缓过来,半死不活的耷拉着。
他来到太晚,昔日留下的线索早被风和大雨冲刷走,只留下一堆灰烬诉说这曾经的事实。
从项家出来,他朝木家走去,未免别人看到再惹出闲话,他从后院进入木家,来到院里刚要开口问有没有人,就听到堂屋传出的说话声。偷听人说说话不对,但谈话的内容吸引了他,项
十三收住脚,站在墙根听两人说话。
“娘,都半个月了,小葵应该收到信了吧?”窗台下,木大娘正坐在绣架前绣鸳鸯背面,木小树一手上拿着绷子,一手捏着绣花针心不在焉的绣喜鹊登梅的枕套。
“应该到了吧!”说这话的时候,项大婶下意识的捏捏袖口,神思稍恍了一下,随即敛眸继续刺绣,只是弄错了阵脚,她懊恼的啧了一声,用针尖把线挑出来。
木小树放下绷子,看着窗外的蓝天,自言自语道,“小葵要是知道项家被人放火烧了,肯定会很难过,很生气。”
木大娘不说话,只是手下的阵脚一错再错,她干脆放下针线,走到桌旁倒水喝。
“娘,你说那些人为什么放火烧小葵家?项老爹和项大婶他们老实本分,没招惹过坏人啊!”村里的人都说是小葵带的煞气害了一家子人,这样说法根本是无稽之谈,可就是有愚昧的人
相信,顿了顿,脑海里闪过一念头,她惊呼道:“娘,是不是和莫离有关?”
木大娘端着被子正要喝水,听她这么说手一抖,杯里的水溅出来撒了一桌,“你,你别瞎说。”
“可娘不觉得非常有这个可能吗?”木小树越想越有可能,头头是道的分析道,“莫离是刺配的朝廷罪犯,听说有些人到不了边疆就被人灭口了,莫离或许就是被他们灭口的目标。”
木大娘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靠着桌子站了会儿又来到绣架前坐下,“别说闲话,快把你手上的枕套绣完,我这两天要给人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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