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父亲,纵然他不义,可我不能无情啊。”
金邀月:呵呵,等我大业成功之后,金荣就好好接受一下她的私人定制小刑罚。
“哎呦!妹妹你真是心善。”
“可不嘛!这种畜生比我们兄弟几个还要不如。”
“呜呜,几位大哥不要再说了。”她又开始含泪欲泣。
“我爹爹他也很惨的”。
可不嘛,她出来前狠狠薅了一把他爹的私库,全府上下估计也就100两。
“那姨娘和他人有了首尾,那日竟私奔去了,带走了我爹爹的家财,我爹爹他,他呜呜呜,他一时生气抽过去了,再也没醒来,他,他就那样去了。”
金邀月又开始挥动她那个小手帕了。
表面面哭唧唧,内心里笑出鹅叫。这剧情现在有点熟,哦,原来是上一世,孙志高原本的命运。
“妹妹你别哭,这就是恶人有恶报。”
“就是,就是。”
“小女郎你都会什么?一会儿给哥哥们演演,咱们兄弟几个也乐呵乐呵。”
“哈哈哈”有人跟着起哄。
“说起来奴家也是那落花,身似浮萍雨打萍!”
她梨花带雨哪个男人看了不心软?
一说起奴家二字,她不自然的就带出了一股纯美魅惑之感。
“我那爹爹不是人,先前将我卖到了一家做奴作婢,他家少爷见我颇有几分姿色,竟硬要我去做那个歌舞妓。”
“唉!”她扭头就是一个娇花落泪,手帕轻掩,半露半遮勾人心魄。
“我也是命苦啊!”
“哎呀!妹妹你还会唱歌跳舞?”这些土匪可是乐呵了。
“奴家也曾有个浑名!叫蒹葭的来着!”
邀月无事周生辰不赞同的眼神,继续往下说。
她现在表演欲极盛那!
“哎呦喂!蒹葭,好名字,跟妹妹你真配啊!”
“就是就是,小美人儿,你这么美。”
“切,打岔,快听她接着讲。”
“奴家三调中属瑟调最佳,相和歌里但歌最是出挑。”
“哎呦!会的还不少。”
“正所谓清唱的“徒歌”,一人唱、三人和“但歌”和“丝竹更相和,执节者歌”的相和歌。你怎么是但歌好,而不是徒歌妙啊?”
金邀月心里一紧,哎哟喂,没想到这群土匪里面还有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