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陆呈拍了拍身上的灰,顺手把秦安宁刚分到的玉米粒拎走了。
“这玩意得磨,我磨好了给你送过来。”
要不宁宁自己推磨,累着了怎么办?
秦安宁赶紧伸手去抢,让陆呈这么继续下去,他俩的关系满身是嘴都说不清了,“不用,我自己磨。”
不容分说把东西抢回来,秦安宁又从行李里掏出来一袋饼干递过去,“陆同志,谢谢你帮我打扫屋子。”
众目睽睽,她也不能给钱,饼干就当做报酬吧。
这是要跟他划清界限啊?
陆呈心酸了一下,很快又恢复那股痞劲。
没关系,女孩子都矜持,宁宁越这样越说明她品格好。
伸手接过饼干,宝贝似的揣兜里,“宁宁特地带来给我的,我就不客气了。”
不是,怎么就特地给他的了?
秦安宁真是被他的不要脸打败了!
小脸一撂,刚要说话,就被陆呈打断了,“好饿啊,我先走了,拜拜宁宁。”
话音刚落,人已经骑着自行车窜出去老远了。
比兔子跑的都快。
知青点的人看她的目光有些诡异,甚至还有一道嫉妒的目光。
秦安宁望过去,正是王芳。
真不明白她嫉妒什么?喜欢就自己去追。
如果王芳能把陆呈追过去,还省了她的麻烦呢。
嫉妒她有什么用?
又不是她主动招惹的陆呈。
最讨厌这种是非不分,一遇到感情问题就把责任都推到同性身上的人。
屋子被陆呈收拾的很干净,只是炕上光秃秃的,屋里也是四面墙加门窗,光溜溜的。
看来需要置办的东西不少,炕席,箱子,凳子,脸盆架这些都得买。
炕琴可以暂时不用,她一个人,被子叠起来放一边就行。
不知道这些东西可不可以都算到安置费里,还得找老知青问问。
“秦安宁,我们去磨玉米,你去不去?”孟雨在窗外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