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贺祎也不管这对于他而言几乎没有的力气,笑嘻嘻地舔着阿庄颈上的软肉。
直了直笑得有些酸软的腰,阿庄吐了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忽视身后人的存在。
葱白的手指挖出少量的药膏,她低着头,看向自己腿间的小花。
这时候的她还没被褪毛,稀稀疏疏的几根毛发贴在肉肉的阴阜上,她清楚地听到司贺祎吞咽口水的声音。
“别靠太近。”
她闷声说,一张俏脸绯红。
她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只能小心地探下去。
因着岔开腿的缘故,肿胀的阴蒂探出头来。
昨天晚上司贺祎用着不知道在哪里学的知识,非在她要高潮的时候揉这颗肉豆子,直至她喷出水儿来。
一想到着,阿庄身上又有些发热。
“怎么肿得这么厉害?”
他哑着声音问。
阿庄刚想说他是明知故问,粗糙的指尖就点上了那处。
蜻蜓点水般,阿庄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就移开了。
“唔……”
坏蛋。阿庄泪眼婆娑地想着。
穴口已经冒出水光了。
衣服下摆一空。那双手已经顺着下面摸索到了阿庄的胸。
他托着两只奶儿掂了掂,又用手指捏住乳头来回搓弄。
弄得阿庄酥酥麻麻的。
一方面气司贺祎的无耻行为,一方面又气自己的身体太敏感。
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在床上被折腾的惨样,阿庄真是气不打一出来。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这下子真是给司贺祎吓到了。
他抽出手来,抱着阿庄转过来坐在他的怀中,温声细语地哄着。
“好阿庄,别哭呀。怎么了。”
“你起来。”她气哒哒说。“你分明就是戏弄我!”
“这说的哪来的话,我疼你还来不及。”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擦着阿庄面上的泪珠,又怕自己力气大,只能啄吻掉泪水。
“你……天天都做这个事,我好累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