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谁怕谁啊!”说完留下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扬尘儿去。
“你使诈!”说完便扬鞭追上。
正当我们跑得欢快;突然一只冷箭从林子里射了出来。
“小心!”这支箭不是冲着我来的;而是我那身后的人。
我也来不及多想;伸出手来把箭给拨了开来。
“月儿!”
“该死!”这马儿像是受到了惊吓;正上下的撺掇着。
“拉紧缰绳!千万别撒手啊!”康熙吓的面目苍白;而随后赶来的侍卫营及太子也被这副场景吓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了。
我无暇回应康熙的提点;只是压低身子;死死的抓着缰绳和辔头;口中不断吆喝着:
“吁—吁!”
半晌;这马儿总算恢复了神智;安静了下来。我也长长的嘘了口气。
“月儿!”康熙一个箭步跑到我的马下;牵住了缰绳示意我下来。我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利落的下了马背。
“怎么样?疼不疼?”康熙举起我的手问。
“啊?”我茫然的望着他。
“流了这么多血;一定很疼!”他心疼的替我吹着伤口。我这才发现手掌上让刚才的冷箭伤了一道口子;再加上在马上的那一折腾现在更是血流如注了。
“没事儿!有刺客?”我现在才反应过来。
“别操心了;朕已经派人追查了!走;我们回营。”他一边掏出怀中的帕子替我包扎着伤口;一边护着我离开。
“看来我的八字跟这南苑可是呛上了!”我想缓解一下气氛。
“等明儿你的伤势好些了;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鬼地方;再也不来了!”他也赌着气。
“呵呵!”看着他气鼓鼓的像只青蛙;我就觉得好笑。
“跟朕共乘一骑好么?”他可不放心再把我一个人放在马背上。
“嗯。”可现在手伤着;我思量着要如何爬上那马背。刚才我驯马那一幕可是叫所有在场的兵士包括太子看傻了眼;现在我可不想丢份子。
“格格;踩着奴才上马吧!”柱子机灵的趴在了地上;当起了肉凳。
虽然早已经习惯了这森严的等级制度;但让我踩着人家的肩膀上马这事我可是怎么也过不了自己这关的。
“袭月?”早已坐在马背上等着我的康熙见我犹豫不觉的模样轻声的提醒了我一声。
“哦!”我为难的答应了一声;揪着心踩了上去;再借着康熙的力上了马背。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疼得紧?”康熙看我拧着眉;跟着着急了起来。
“不是;只是担心你的安危呢!”我搪塞过去。
“别怕。朕等他们等很久了!”康熙难得在我面前显现出杀意。
难道?难道这次行刺的跟上回掳走我的蒙面人是同一伙的?是什么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行刺一朝天子呢?他们究竟有多么的神通广大竟可一次次神鬼不知的靠近已层层戒严的康熙身边呢?
这股势力让人光想想就不寒而栗啊!
“皇上;微臣已为格格包扎好伤口了。手上这上虽无大碍;但恐怕这几天的膳食得忌口;切忌伤口不能碰水。最好也不要做剧烈的运动;免得把伤口撕裂开了!”说完并得到康熙的允许后边施礼告退了。
“这么深的伤口该留下疤了!”康熙惋惜的说。
“干嘛说疤这么难听;应该说是留下了爱的印痕啊!”我开朗的说。
“你总是这样!”他还是不能释怀。
“跟你说个故事。有一天;有两个人同时发现了桌上有半杯水。悲观的人耷拉着眉头说怎么只有半杯水啊?而令一个开朗的说却欢呼雀跃说:啊!这儿有半杯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