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鸣神军到达第二道防线的时候,发现眼前已经出现了一座有十几米高,延绵几十公里的城墙,城墙上闪烁着各式各样灵力的光芒。
城墙之上更是有无数散发着强大气息的炮管在面对着城外的空地,其背后连接着高天之上一片虚幻庞大的大陆。
雷电将军看着这一座散发着无数结界和阵法交织的城墙,也是明白高天原的神明和那些贵族们的打算,很明显是想以超凡力量为主,普通士兵为辅来牵制鸣神军前进的脚步。
“看样子天皇一脉的准备也是接近尾声了。”
“杀生丸、凌月仙姬、姑获鸟……你们等军队部署完成就恢复本体对城墙进行攻击吧!不要顾虑灵力恢复的问题。”
雷电将军直接对自己鸣神组内大妖怪级别的强者吩咐起来,要知道每一个大妖怪的本体都有能够成长为数十米高度,每一个的都可以称之为哥斯拉级别。
但很可惜的是时代变了,由于灵气枯竭,灵力的恢复,食物的匮乏成了最大的限制,导致现在的大妖怪只能用人类形态以减少资源的消耗,本体的成长也受到了大大的限制。
鸣神军的军队也是和雷电将军想象的一模一样,在中军的雷电将军分身的自主调配下,大量的士兵朝两翼进发,对那些还处于原先防御工事的士兵发动进攻。
大妖怪们也是配合着机甲那汹涌澎湃的火力覆盖,利用本体优势对城墙进行术法和肉体的搏杀,若不是雷电将军有意控制战场,那两翼的敌军士兵说不定都要在战斗余波中被冲击成肉泥。
高天原也是在这一次次大妖怪的冲击之下有了巨大的起伏,城墙上散发的光芒也是消散上不少,他们虽然有比鸣神这一方多出两个神级的神明,但雷电将军和八云紫的威胁却也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下场用力量直接对这些大妖怪出手。
“血祭仪式已经准备的差不多,是时候利用三神器,请那位大人出手格杀天之鸣神巴尔!”
“请殿下举行献祭仪式吧!”
天皇一脉的亲王看着献祭仪式内面色狂热且痴迷的血脉亲族们微微一叹,眼中压制住悲哀的情绪,这一切都是为了天皇一脉高贵的地位。
亲王满怀敬重之色的从古朴的三个木匣中依别取出了天丛云剑(草薙剑),八尺琼勾玉,八咫镜,并用体内的血脉力量激活了其威能。
场地上立刻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波动,三神器身上的岁月痕迹也缓缓消散,散发出属于古老神器的璀璨光芒,周围的巫女和神官们也开始念诵起古老的咒语。
在仪式内痴迷的数百人的身体立刻散发出散发着神圣的血红色光芒,身体如同细沙一样散落在地上,给人一种血腥又神圣的感觉。
血祭这个在现代人眼中血腥残忍的事情,但远古时代乃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一种古老仪式,代表着祭祀者和神明那亲密无间,是人族得以生存的重要依仗。
仪式举行的十分顺利,没有任何意外的数百人被被献祭熔炼为了一颗血红色的玛瑙,并不断被三神器所勾引着。
高居于高天原的三位大神眼中也是露出喜悦的表情,眼神投向那处亲王所在的地方,连忙激发起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法阵,一道强大威严的力量连忙将亲王在瞬间打成血雾,沟通起了三神器的力量。
其力量在一瞬间让空间崩溃,世界都为之悲鸣,之力量已经超越了此地空间能够允许的力量上限,达到了那遥不可及的天仙之境。
但那只是一瞬间的力量就已经足够,他们想要沟通的目标不是躲入魔界和神崎一同创世的天照大神,也不是被迫远走其他星域的须佐之男(素盏呜尊),而是在月球上陷入化道状态的月夜见尊。
仅仅只是那一瞬间爆发的威能,就让高天原中的三位大神察觉到自己多年积累下来的神力被消耗了大半,可彼此眼中满是喜悦,消耗越大,就代表月夜见尊在天仙这个境界中走得越远。
月球之上,月之都的领袖们都围坐在观测室当中,通过一件件高科技仪器和法器不断的窥探着东瀛本土上发生的这一场战争,毕竟这里面可是有着数位神级强者参与,且八云紫这位妖怪贤者也参与其中。
棉月姐妹看着画面中天皇一脉用自己的血脉亲族激发出三神器的威能也是极其不屑的,要知道这三神器可是由自己母亲、大姨小姨分别赐予的,是可以拥有匹敌神级强者的力量。
“人类还真是污秽不堪!”
“没错,怪不得母亲最后要建立我们月之都这个圣洁之地。”
“只可惜辉夜那家伙居然甘心使用蓬莱妖脱离母亲大人的荣光!”
“没错,居然还让大贤者大人消失在这污秽的人间,实在是太可恶了!”
棉月姐妹在那里喋喋不休发泄自己这些年的寂寞,但她们突然感觉到一股浩荡的气息在月球上升起,世界都仿佛明亮上不少。
“母上大人难道终于融合天道,达到了那传说中的境界!”
棉月丰姬刚刚欣喜的说道却突然发现,观测室内的不少法器顿时爆碎开来,高科技的仪器上却是展现出一条漆黑的通道笼罩在东瀛的上空。
“这是……”
……
雷电将军和八云紫抬手便阻挡下了这让空间崩溃的攻击,但她们上空的空间却是在不断扩散着,很明显这道力量的攻击还是让空间不堪重负。
“看来是时候去面对我的敌人了!”
雷电将军站了起来,眼神透过无数的空间瞟了月之都的那些强者一眼,便利用自己的力量抚平了空间的破碎,两个跨步便离开了地球,来到了月之都附近。
八云紫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眼神不好的看向高天原投影所在的地方,毕竟刚才那一击若是没有挡住,东瀛本土都要被打入海底,同时她也对鸣神巴尔有所愧疚,自然把那三个家伙当成出气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