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杀了我吧。。。。。。。。”罗恩崩溃的捂着脸走下来,“我现在就想回陋居!”
“行了,罗恩!”哈利一把拉过对方拖到了双生姐妹的一边。
“哦,梅林啊——为什么你们的礼袍都如此正常?”罗恩看着赛特瑞悲愤的说,此时恨不得仰天长啸的痛苦嚎道:“见鬼——见鬼。。。。。。。为什么偏偏只有我。。。。。。。。哦!梅林啊!你们还是谁杀了我吧!”
赛特瑞有些没忍住的露出了一个笑容,他推了对方一把:“我劝你还是快进去吧,罗恩——要知道,等下要是让德拉科看见了,我保证你会更加想死的。”
哈利和罗恩都和他们的舞伴进去了,赛特瑞有些疲倦的走上了台阶坐下。
身后过了好长时间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伴随着一些细细碎碎的说话的声音,但是却听不太真切。
(“。。。。。。。。我想你应该。。。。。。清楚。。。。。。。。火焰杯。。。。。。。不是。。。。。。。任务。。。。。。。”)
当赛特瑞有些好奇的坐在台阶上扭过头看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高大的、正用一个有些狰狞的俯视的表情看着他的亚瑟格纳。在他右手距离赛特瑞较远一点的正是莱昂布莱克。
“。。。。。。。。。。”亚瑟格纳脸色有些微微的不自然,他像是被这个坐在地上没引起他注意的人给吓到了一下,但是与其说是吓到,更像是不满一般。
“。。。。。。。。晚上好,赛特瑞。”黑发的格兰芬多清了清嗓子打破尴尬,他拉了拉身边高大的德姆斯特朗,不动声色的和赛特瑞打着招呼:“在等舞伴?”
“。。。。。。。。恩。。。。。。。。晚上好,莱昂。。。。。恩,还有格纳。”
“哦,叫我亚瑟就好。”高大壮硕的德姆斯特朗微微眯着双眼,赛特瑞跟着站了起来——亚瑟格纳比德拉科还要高出整整一个脑袋,赛特瑞现在只能有些艰难的昂着下巴才能看着对方。
“好的——”赛特瑞抽了抽嘴角,“亚瑟。”
三人之间的氛围变得有些微妙,这个时候从门厅的楼梯最上方传来了一个无比高傲的、不可一世国王般的声音。
“呵——我让你别迟到可不是让你就把自己打扮的像是一个无法动作的骑士雕塑一样——”德拉科扶着扶手一步一步跨着慢吞吞的步子走了下来,他穿着一件黑天鹅绒的高领礼袍,称得他的尖细的脸颊更加触目惊心的苍白。瞧见亚瑟格纳和莱昂布莱克,德拉科浅灰色的眸子有些微光被隐藏。“唔——晚上好!布莱克、格纳。”
德拉科一直走到了赛特瑞和上方的一个阶梯,他完整的俯视着赛特瑞,卷了卷嘴角拖着长腔戏谑道:“哦,梅林——这件衣服一定没有在舞会前挂过吧——真应该看看上面的折痕,说真的,赛特瑞,格兰芬多寝室难道没有落地镜?”
“真见鬼——”赛特瑞感觉四周刚刚微微凝固的空气恢复了流通,他收回了自己放在亚瑟格纳身上的视线:“德拉科——你差点迟到了!”
“这个等下再和你讨论——”斯莱特林不可置否的撇了撇嘴角,他冲面前的另外一对舞伴微微昂着下颌轻轻笑了笑,但是却并不轻浮,“我感觉有点渴——抱歉,格纳、布莱克,我和赛特瑞就先进去了。”
“请便。”格纳作为男伴,他很淡定的扬唇笑着说,稍稍后退让开了一个空隙给德拉科。“祝你们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多谢——”德拉科左手屈起,让出一个给女伴揽住的空隙给赛特瑞,当对方将手配合的搭上的时候,这个尊贵的斯莱特林嘴角有些不受控制的上挑了一点。
当赛特瑞半揽着德拉科进入大礼堂的时候,他们有些惊奇的发现,之前整个暖黄色的大礼堂变成了仿佛由冰雕成的城堡——四周悬挂着仿佛冻住了星星的冰棱,最上空原本是星空的天花板变成了正下飘着雪花,四周的火把全部都变成了透明的冰蓝色,上面燃烧的火焰也变成了正滋滋冒出细小雪花的浅蓝色火焰。
大礼堂尽头变成了一个以冰蓝色搭成的舞台,两颗巨大的雪白的松树在舞台的两边矗立着。在松树的方向摆着两张铺着白色桌布的长桌,上面全部都是用银色盘子盛满的餐点。
“你这两天有点怪怪的——男孩。”
赛特瑞置若罔闻的松开对方的手,径自朝一边的长桌走去,他精准的发现了他第二喜欢的奶油泡芙,兴致勃勃的从一边取过了一个白色的餐碟,拈了一个泡芙放在碟子中。
德拉科双手插、进口袋中,跟到了棕色卷发的格兰芬多的身边,对方穿着黑色的礼袍,棕色的卷发被藏在了高高的领口中,从德拉科的方向看去只能看见一小块白皙的侧脸。德拉科努嘴到:“。。。。。。。哦,梅林——忘记说话要怎么说了吗?”浅金发的斯莱特林走到了对方的右边,随手取过了一个透明的高脚杯放在了桌子最中间虚空的地方,里面马上出现了深紫色的葡萄酒。“昨天我好像发现猫头鹰的喙受了点伤。。。。。。。。”
“哦,去死吧,德拉科。”赛特瑞被诬蔑的扭过头瞪着对方:“猫头鹰的喙才不会那么容易就受伤——!”
德拉科镇定且优雅的端起高脚杯轻轻抿了一口,紧接着将酒杯放在了白色的桌上:“我以为你不会生气。”
赛特瑞:“什么?”
傲慢的马尔福少爷摊开了手撑在桌上,昂着下颌微微眯起了和背景融为一体的浅灰色的眸子:“前几天的事情——听潘西说你看起来并没有生我的气。”
“。。。。。。。。。”赛特瑞陷入了沉默,不过他沉默的时候还是一样正在咬着泡芙。过了几秒,他才平静的挑了挑眉道:“当时没有而已。”
“噢!还有当时没有这种说法——”德拉科嗤嗤的讽笑着:“那劳驾,先生,请问我有这个荣幸知道你为什么后来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