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敌人BOSS的角色,结果大家连举手表决的姿态都没有,便强迫我接受了这个任务,接下来他们便不理我的感受,开始讨论其他各组的行动安排,不到半个小时,所有计划已经敲定,大队人马随时整装待发。
这一次我们去的人不是很多,大概只有六十余人,其中异能战士出动了二十四人,这里当然还包括月儿、素素和我。为了防止意外,有五个异能战士留守在了地下城里。
上到地面的时候,才知道此刻的时间居然已经是中午,敌人的老巢离地下城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我们到达那里后,首先由十二个异能战士带领数十名伏击人员在工厂的周围设好包围圈,然后由该隐和丁叔各带队,二十四名异能战士从两个方向向敌人的大本营发动了进攻。
我这一次仍然在外围负责发动思维力场,并没有跟其他突击人员一起进去,不过使我感觉到奇怪的是,当我在废弃工厂的外围启动思维力场的时候,本该压力沉重的感觉却没有出现,敌人的巢穴显得空空荡荡,没有什么抵抗的情况出现,这令我十分惊奇,难道敌人已经转移了?
很快我的怀疑得到了证实,突击进去的异能战士刚刚进去不到两分钟,便又迅速地退了出来,紧接着便有一阵剧烈的爆炸随即发生。这次爆炸的强度相当大,整个废弃工厂几乎都被炸上了天,近处的几辆汽车都被冲击波推出了好远,高高的火苗几乎将半个街区吞没,而且,爆炸中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冲击波,严重干扰了我的思维力场,使我感觉到脑袋生疼。
突击队员们回到了车内,灵儿月儿和素素这三个我最关心的人完好无损,该隐和丁叔他们也都没有事,只有两个异能战士受到了轻伤。
月儿和素素钻进车厢的时候,看见我正捧着脑袋作痛苦状,连忙挨过来关切地问长问短,我只说刚才用力过度了,大家也就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素素,你不是具有感知敌人方位的能力吗,你现在能不能感觉到那个叫索拉的现在在哪里?”我还是有些不死心地问道。
“感觉不到了,其实上次我们到了敌人基地,他们应该就已经产生了怀疑,那个索拉似乎已经离开了上海,我尽全力搜索也没有察觉到他现在的所在。”素素苦笑着说。
月儿这时候也接口道:“如果能够跟踪到他们,我们早就追过去了,也不用这么垂头丧气地回来!”这时候大家的脸上也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显然敌人不敢和我们硬碰,已经将所有人员和能带走的装备转移,并将这个基地彻底摧毁,这使我们刚刚得到的线索再次中断,一切又回到了起点。不过我们也不是毫无收获,这次行动至少挖出了敌人的巢穴,而且敌人营造这样大的一个秘密巢穴,一定会动用大量的金钱和社会关系,只要捋着线索摸查,一定能够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走吧,我们回地下城!”丁叔说道,所有的车辆都汇在了一处,直奔地下城而去。
当天夜里,我们再次召开了有关的会议,就如何对敌人的踪迹展开全面的调查做出了布置,地下城里的所有人员几乎全部出动,近十年来和敌人秘密基地有关的所有人员、物资来往都在调查范围之内,组织的办事效率这一次充分地显现了出来,不到三天功夫,大量的有关信息便雪片般传递了过来,我们终于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原来这间废弃工厂就是那个叫萨芬的盗墓贼名下的产业,不过这间工厂一直挂着汽车配件加工厂的名字,却并没有真正做过什么汽车加工的生意,只是偶尔做样子地进口几辆汽车掩人耳目。不过这间工厂却进口了大量的电子设备和不少数控机床,至于做什么用途,外人也不知晓。
查到和这间公司有关的设备采购,其中的设备大部分都是来自大洋彼岸的一家叫旗岸远洋商贸集团的跨国贸易公司,而且其资金来源也多来源于那里,看来其幕后支持者一定和大洋彼岸的某个组织有关。
到了
第四天,另一个消息使我们精神为之一振,原来,四天前,一艘名叫圣卢伦索号的巴拿马籍货轮离开了上海,令我们感兴趣的当然不是一艘平凡不过的巴拿马籍货轮,而是这艘货轮的大股东便是那家旗岸远洋商贸集团,而这家公司平时并不跑远东航线,这就说明逃离的敌人很大的可能便是在这艘船上。
“怎么办?是不是到海上截住他们,毕竟四天多时间船也走不了多远!”丁叔握紧拳头说道。
“不,即使我们在海上能够截住他们,也未必见得能够捉住他们,毕竟海洋对我们异能战士来说,是最好的逃生环境,干脆不如这样,我们索性跟着他们,看他们要到哪里去。”该隐分析道。
“对我们设法先找到他们的目的港,然后再研究是半路截住他们还是在他们的目的地等他们。”我赞同道。
于是我们再度调动人手,开始对那艘神秘出现的圣卢伦索号巴拿马籍货轮进行调查,可一天后,一个令我们困惑的消息传来,在世界各地的港口中,并没有找到圣卢伦索号的目的地登记,甚至连它的出发地也没有找到,这意味着世界上根本没有这条船,难道这艘船是凭空出现的?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圣卢伦索号是一艘载重达七万五千吨的巨型货轮,它根本不可能在一般的港口停靠,全世界能够停泊巨型货轮的码头都在已经于二〇一〇年四月成立的世界航运联合体控制之下,凡是万吨以上货轮的航程都在其航运计划表中,而我们的情报便是从那里来的,照理说不应该有什么疏漏的,但事情就是那么蹊跷,那么大的一条船真的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由于没有找到任何敌人的行踪线索,整整一天大家都显得十分沮丧,只有月儿好像没事一样,缠着素素陪她出去逛街,素素拗不过她,只好陪她出去。唐灵她们则又在会议室里没完没了地开会,我自己则找个借口跑回了房间,与其开那种没有线索、没有目的的会,我觉得纯粹是浪费时间,还不如自己在屋子里静静地思考一些问题。
此刻的我便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试图在头脑中理出一些头绪来:“敌人到底去了哪里?尽管他们的脱身之计很好地将我们带入了迷宫之中。但我不相信他们会就这样凭空消失,敌人一定是有其他的掩饰手段,即使是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形藏的时候,他们明里在半路上神秘消失,但谁能说不是在半路上用了什么法子隐藏了身份,或者是利用金蝉脱壳……对了,金蝉脱壳!我为什么没有想到这点!”想到这里,我兴奋地跑了出去,一直冲到会议室,猛地推开了禁闭的大门。
屋子里的人将注意力全放在了我的身上,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对坐在那里发愣的几个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听到了我的想法,该隐的眼神一亮,然后抬起头来望着我道:“看来确实有此可能,董事长,请继续说下去,将你的想法说出来!”这是他
第一次直接称呼我董事长,看来我的这番举动在他心目中留下了较好的印象。该隐说话的时候,另一边坐着的灵儿也用异样的眼光望着我,显然她的记忆中我还未曾有过如目前这般良好的正面形象。
得到了该隐的赞许和灵儿无形的激励,我立即十分自信地讲起了自己的计划:“圣卢伦索号载重达七万五千吨,它必然会停留在一个较大的海港之内,而且这么大的船根本不可能凭空消失,敌人如果想将如此巨大的货轮隐藏起来,我认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改船名!”
“改船名?”丁叔皱着眉头道。
“对,就是将船名换掉,这样的话当然就不会有圣卢伦索号停靠在码头上了,我们可以根据这样的推理,来调查所有类似船型的停靠时间及地点,尤其是和旗岸远洋商贸集团相关的航运公司,摸清敌人的停靠港。”
“哈哈,对呀,我怎么没想到,那赶快叫人去查!”丁叔站起来兴奋地大喊。
唐灵立即打电话给情报组,这一次消息反馈的很快,不到半个小时便已经给了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三天后,一艘同样类型的巴拿马籍货轮望山号,将在日本长崎港停靠,而这艘船在出发地菲律宾的离港时间是一个月前!一艘同样的货轮到上海不过需要十天左右时间,那么这艘船等于是失踪了二十天的时间,这段时间它到了哪里?看来这艘船一定有问题。
这个消息被确认后,一个跟踪调查小组临时成立了,这一次行动大约有上百人参与了进来,所有的队员分成六个小组,有的化装成游客,有的化装成访问学者,分别乘飞机赶赴日本各地,在那里,我们要给敌人布下一个天罗地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