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俊伟看出夏世仁讲到这时不想继续下去了,催促道:“夏会长,把故事讲完,说说,你是怎么当上这个会长的?”
妈~的!老子不想讲这段,你却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壶。心中无奈的夏世仁只好再硬头皮将往事倒出——
夏家的餐厅和厨房都在西厢房的南侧,离大门口很近。夏世仁从里边出来准备去到上房取大洋的时候,正看到进院门的何赛花。
“姑奶奶,你可回来了!熊大疤痢来了,非得说杜守业是我杀的,拿枪逼着我出五十块大洋,不给,我的命就没了!”夏世仁把老婆拉到离餐厅稍远的地方,小声说道。
“瞧你那窝囊样!”何赛花拿着香帕的左手叉在腰上,右手食指点着丈夫的脑门,“他在哪屋呢?”
夏世仁轻轻指着附近的餐厅,说熊天豹就在这里。看着丈夫小心翼翼的模样,何赛花没好气地说道:“行了,你爱哪哪去吧,这事情我来办!”
夏世仁知道自己帽子上的绿色又要加重了,心里虽然不是滋味,却又毫无办法。
看见老婆走进餐厅后,他把身子隐靠在了窗外,眼睛顺着窗户缝往里望着,眼前是熊天豹哼着小曲吃酒啖菜的忘形侧影。看见刀疤脸的得意劲儿,夏世仁恨不能让菜噎死他让酒呛死他。
“哟,我当是谁呐?原来是熊大队长啊!瞧你心花怒放的得意劲儿,啧啧,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何赛花走到了熊天豹的身边。
“骚货!”夏世仁骂道!
“不是什么风把老子吹来的,是你他奶奶的香风把老子勾引来的!”熊天豹抽动的鼻翼贪婪地吸着脂粉的浓烈香气。
妖冶的何赛花,放浪地站在熊天豹的身旁,两个肉~球在他的左肩膀上来回搓动。
“何赛花,从娘家回来了!”熊天豹转过身色~眯~眯地望着她的两团肉,“是不是我姐夫死了,又去偷别人了?哈…哈…”
听着熊天豹挑逗的话语,何赛花道:“你个缺德鬼!奴家我就是想偷,也得偷像你这样有权有势的呀!”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红唇贴在了他的耳唇之上。
夏世仁看见熊天豹像触电一样哆嗦了一下。然后放下筷子,将手袭向了何赛花。何赛花快速闪开,道:“熊大队长,白占我便宜可不行。你姐夫可是没少哄奴家开心哦。”
“小娘们儿,熊某想你可不是一年半载了,因为有杜守业横在当中,老子只能干流哈喇子退避三舍,他奶奶的,姓杜的能用钱让你开心,老子也同样能,你只要把老子伺候好了,钱不是问题!”
“哟,连姐夫都不叫了。你有钱?可别吹牛啦!”何赛花飞了对方一眼道,“你不仅吹牛,而且还不讲究!”
“老子他奶奶的怎么不讲究啦?”
“常言道,不看僧面看佛面。凭我和你姐夫的关系,你至于来我家整那些没用的吗?你缺钱直接说话,何必给我男人安个杀人的罪名?”
“正因为你和姓杜的明铺夜盖的,我才不给你面子!你和他那样,知道我姐多伤心吗?”
听着熊天豹的话,何赛花嘎嘎笑了起来,熊天豹被对方笑得直发毛,便问她笑的原因。
“你姐伤心?你可拉倒吧。她年轻时和野汉子睡觉不比我少,有名的就不下五六个,没名的就更甭提了。再说,她怎么把杜守业的原配挤跑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她和我都得意这一口,谁也甭笑话谁。”
熊天豹听她这样一讲像泄了气的皮球,喝了一口酒。何赛花为他斟上一杯酒,自己也满上一杯,道:“再说,你不是不知道我和杜守业的关系,咱们可不光是睡觉。我帮他赚了多少大洋,你不知道吗?”
趴在窗户外的夏世仁知道何赛花这话说的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