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回事?”郑开泽好奇道。
安江笑呵呵道:“昨晚家里吃饭,我和林主任打了个小赌,结果他输了,又不愿意愿赌服输,我就说了他几句,这不,还在生我的气呢,连我的赔罪茶都不愿意喝。”
“鹏飞,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咱们党员干部,一定要说到做到,赖账可不行!赌约一定得履行!安副主任,他要是不履行,你来找我,我给你主持公道。”郑开泽见安江说得风趣又轻巧,只以为是什么小赌注,被逗得哈哈大笑,指着林鹏飞打趣道。
林鹏飞闻声,脸刷地白了。
昨晚打的赌可是让秦晓月给安江舔脚,难不成,真让秦晓月这么做?
这么干的话,秦晓月不得把他给杀了!
可是,要是不干,安江真跑来找郑开泽主持公道,岂不是要让他在郑开泽心中留下个言而无信的形象。
“林主任,郑书记发话了,你可不能再赖账了啊!明天晚上,我回家吃饭,咱们回去,把赌约履行一下。你要是不来,我可就来找郑书记告你的刁状喽……”而在这时,安江笑眯眯的看着林鹏飞,打趣道。
郑开泽笑眯眯的点点头,指着林鹏飞道:“鹏飞,你是县委的大管家,应该知道我最不喜欢言而无信的人了。”
“昨晚就是开玩笑,肯定会履行赌约的。”林鹏飞慌忙连连摆手,紧张地额头都沁出一层冷汗。
安江闻声,眼睛立刻一亮。
娘的,没成想,本来只想把加了料的茶水灌给林鹏飞,不成想,竟然挣了个二天鹅舔脚的机会!
这运道,旺起来了啊!
“那咱们就以茶代酒,一言为定。”想到这里,安江当即端着茶杯,再度向林鹏飞送上。
郑开泽看到这一幕,目光微微一动,眼底掠过一抹阴霾,但很快就恢复正常,笑吟吟的看着林鹏飞。
林鹏飞看着茶杯,哭丧着脸,但哪里还敢不接,拿到手后,只觉得茶杯重逾千钧,手都忍不住有些哆嗦,可也明白,如果向郑开泽说出真相,那等待着他的必定是狂风暴雨,就算把茶杯打碎,也要一通训斥,只能一咬牙,一闭眼,仰头灌进了肚子。
那萦绕口腔的脚臭味,让他险些没当场吐出来,更恨不能抽自己两耳光。
本来想着让安江喝自己的洗脚水,没成想,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喝了自己的洗脚水!
安江看着林鹏飞的样子,嘴角笑容灿烂。
饶你奸似鬼,吃我洗脚水!
安江和杨芸又陪着郑开泽说了会儿话,便带上郑开泽给的茶叶,起身告辞离开。
郑开泽将两人送到门口后,自然又是少不得握着安江的手,一通表扬和期待。
安江也适时表现了自己的忠诚和担当,可算作是宾主两欢快。
县委大楼里的人看着这一幕,听着郑开泽爽朗的笑声,哪里能不知道,天元县已然是冉冉升起了一位政治新星。
林鹏飞跟在郑开泽身边,虽然满脸堆笑,可心里却满不是滋味。
难道,安江的嚣张之路,真就拦阻不住了?!
他更发愁,该怎么做才能说服秦晓月,让她去舔安江的脚。
只怕,一开口,少不得就得挨俩大耳刮子。
想到这里,他觉得要不跟郑开泽提一嘴赌约的情况,也许郑开泽听了,会帮他一把。
“林鹏飞,你这个糊涂蛋,你怎么办事的?”
“安江这么好的材料,你怎么不早点举荐给我,居然让他埋没在王集镇两年,亏你还是他的连襟,经常在一起,你的眼珠子是让炮打了,还是该抠了扔粪坑里沤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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