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你想征服我?”麻衣伸直那双长腿。
“到了我这个年纪,对你这样的小姑娘就没什么兴趣了。”
“那你想要什么?”
“你。”
“你不是说没兴趣吗?”
他摇了摇头,笑道:“你理解错了。”
麻衣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答案,是要自己卖命吗?从一个提线木偶变成另一个提线木偶。
“我宁可去死。”麻衣说道。
“没你想的那么痛苦,至少没有在你父亲手下痛苦。”他说道:“其实你还是理解错了,不是让你卖命,而是合作。”
“合作?”
“对,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老板们的意思。”
“你的老板们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
“那你还给他们做事?是蛇岐八家吗?”
“蛇岐八家可配不上。准确来说,我跟他们也是合作关系,老板只是一种称呼,而不是身份。”
麻衣来了兴趣,微笑着说道:“可以聊聊。”
“去莫斯科吧,就当旅游,老板们不喜欢强人所难。如果没兴趣的话,你可以回来继承酒德家的一切。今晚的事情,当作没发生过。”
“他们在莫斯科?”
“对。”
“你在为外国人卖命。”
“对,你很惊讶。”
“还好。”
“自己找机会离开。”他将那两把刀还给了麻衣,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死里逃生,不,谈不上死里逃生。
根本没有逃的机会。
回到家里后,麻衣安排了父亲的后事,远在美国的亚纪回来,在灵前哭得一塌糊涂。
麻衣就静默地看着这一切,脑海里只有莫斯科。
在一切搞定后,亚纪返回了美国,麻衣则去了莫斯科。
在红场上,她看到了那个冰冷的女孩。
老板竟然这么年轻,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
“酒德麻衣。”
“零。”
“很奇怪的名字。”
“这个名字是礼物。”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