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比较充分,馅是他剁的,面也是他活的,她就负责调味和烙,有他在,她的工作量减轻了一大半。
“我家不喂闲人,你俩过来。”林毅轩勾勾手,小哥俩凑过去,三人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
“放心吧林大哥,这件事包我们身上了!”被委以重任的李多拍拍心口,李少也是一样的表情。
“饼好了。”锦书招呼。
李多跑过来拿盆,哥俩笑呵呵地离开,走几步,又想起什么折回来。
李多贼眉鼠眼地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神神秘秘地塞到林毅轩手里。
“这啥?”林毅轩举起瓶子看看,没有标签。
“我们哥俩孝敬你的新婚礼物,虎鞭酒,绝对的好东西,我大爷藏了好几年都舍不得喝的好东西。”
“对!大爷说了,男人喝了女的受不了,好东西!”
李少虽然不知道受不了是啥意思,但配合大爷那表情,想必是了不得的好东西。
不等他说什么,小哥俩跑着离开,留下林毅轩对着瓶子大眼瞪小眼。
回头,对上锦书似笑非笑的眼,林毅轩忙把瓶子推老远,唯恐这不纯洁的玩意跟他沾边。
身体力行撇清关系还不够,还要说明一下。
“我不用!”
“哦!”锦书意味深长地点点头。
是不用喝呢,还是不“用”,不需要喝呢?
林毅轩几经生死,战功赫赫,自诩“乱云飞渡仍从容”,但是面对她如此内涵的眼神,他从容不起来。
这话题,颇有越描越黑的意思。
“我反正没毛病!”他赌气地把头扭到一边,这要不是二人此刻关系不确定,他还用受这个憋屈气?
把人扑倒,就地正法,酱酱酿酿——林毅轩及时喊停,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胡思乱想的男人是自己。
就他刚刚的危险想法,都够党和人民枪毙他五分钟的吧?!
这青青白白的脸色看在锦书眼里,一切尽在不言中。
“年轻人,有些想法也是好的。”锦书拍拍他的肩膀,试图安慰。
这还不如不安慰,林毅轩悲愤交加,只恨不得找好心办坏事的李家哥俩胖揍一顿。
瞎送什么送!
锦书端饭的功夫,那瓶惹祸的虎鞭酒就消失了。
是被恼羞成怒的男人扔了还是藏了,锦书没问,毕竟,某人的脸色不太好看,于总从来不做扫兴之人——不过脑子里,也恶趣味地脑补了下他此时的想法就是了。
“咳咳,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昨天说的奖励是什么了?”林毅轩转移话题,他怕自己再不开口,虎鞭酒的梗就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