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淮依然是一副似笑非笑地狡黠模样看着江行简身旁的时越,动了动嘴,“过来,小越。”
江行简难以置信的低下头,看着表情淡漠的时越,感受到了时越想将手抽离的动作。
“时越你……”
“对不起,江先生。”时越垂眸,一副回避的模样。
下一秒,时越的手从江止淮手里抽了出来,他抬起头,看着江行简的脸,眼中显然写满了不舍和难过,说出的话却无比刺耳。
“江先生,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你自重。”
说完,时越自觉地回到了江止淮的身边,顺从的被江止淮搂着纤细的腰肢,丝毫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江行简被这一幕刺激到几乎要疯掉,他不知道时越为什么那样悲伤却又拒绝了自己的帮助。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时越跟自己的仇人离开,却又无能为力。
名为懦弱的黑暗藤蔓第一次纠缠在了江行简的心上,他哑然张张嘴,说不出任何挽留的话语。
他有种预感,时越会一去不返,可他不知道如何拯救这一局面。
第一百一十章落魄无助的老江
跟随江止淮坐车离开酒店,时越一上车便推开了江止淮搭在自己腰间的胳膊。
“小越,脾气越来越大了。”
时越用湿巾粗暴的擦着嘴上残余的口红印,听到江止淮的话,动作才渐渐慢了下来,他懒得回怼江止淮,依旧用湿巾在嘴角用力的蹭着,像是沾上了什么令他厌恶的脏东西。
江止淮自讨没趣,只哼笑了一声,把手边的小盒子递给了时越,“做戏要做全套,戴上这个,明天和我去公司工作。”
时越看着静静躺在暗紫色绒布上镶嵌着碎钻的戒指,抬眼对上江止淮微笑的表情,他没有丝毫犹豫,将湿巾扔在脚边的垃圾桶里,随手拿起了那枚尾戒。
“过几天,江氏派人来谈项目,你来负责怎么样?我想,江行简会很惊喜的。”
说到这儿,江止淮想到时越口中含酒被江行简拽了个踉跄后,嘴角溢出一丝微红的狼狈模样,不由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刚刚没能品味到时越的滋味,让他觉得十分遗憾。
时越看透了江止淮大脑中猥琐的想法,他冷冷的应了一声,手指把玩着那枚尾戒,尾戒上淡蓝色的碎钻幽幽地闪着光,碎钻的边缘柔和又锋利,带着锐利的光芒。
车缓缓行驶过酒店大厅的门,时越一眼看到了站在阶梯上一个人抽着烟的江行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