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代表江氏最高权力的那张黑色身份卡和一旁的手枪,江行简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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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保姆在收拾餐桌,七月看时越在帮忙,也走了过来要一起干活,可时越手一抖,七月的白色居家服上飞溅上几滴油渍。
时越无奈地叹了口气,拉着七月往浴室走去,保姆没眼色的喊道,“哎呀时先生我来洗就行,你可别亲自动手!”
时越一只手把七月推进了浴室,一边探出头解释,“不用了,我怕你洗不干净!你先刷碗吧。”
留意到七月和时越进浴室门的佣兵们没有在意这一小插曲,时越顺手把浴室的门虚掩上了。
被莫名其妙推进来的七月一脸茫然,他蹙着眉正准备开口问,时越迅速从浴室的烘干机里抽出一件衬衫,催促七月换上,随后他转身拿了一个水盆将水龙头开到了最大。
“等下你悄悄地带霍之安进婴儿房,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你们听到什么,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出来。”
时越迅速低头在七月的耳边说道,他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停。
七月虽然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但看到比其他时间更多的佣兵,也大概知道情况不是很对劲,他重重点头,答应了时越的要求。
“婴儿房的无菌舱后面有条夹缝,能容纳你和小安两人,如果有人撞门,躲进去,他们发现不了的。”时越手上的衣服因为水流的冲刷起了一层厚厚的泡沫,他用力搓洗着衣服,语速极快的说。
七月低头系这扣子,看他衣扣马上要系好,时越不顾手上沾着泡沫,侧身一下子推开了门,门口果然有佣兵在等候。
时越一边搓洗衣服一边抱怨着,“这孩子,刷碗还要工钱……下次什么都不能让你做了,得把你供起来!”
七月低着头,一副被骂狠了的委屈相,佣兵扫了眼两人,让开路让七月赶紧离开。
时越斜斜扫了眼七月,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骂了句,“真是废物!”
七月听了这句话,瘪瘪嘴,快步离开了。
饭后时越没搭理监视自己的佣兵,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地换着电视节目,偶尔停下来看一眼天天讲烂大街段子的综艺,最后觉得无聊随便找了个电影,拿起了手机。
江止淮来到这里时,看到的就是时越一副放松到极点的状态。
江止淮这几天也忙的不行,受江家的牵连,他的事情也被单独提出来调查,关于他海外的身份,更是有人提出了带着证据的质疑。
江止淮把这件事怀疑到了时越身上,但时越天天被自己软禁在楼上,根本没有时间接触这些人,江止淮这才放松了对时越的警惕。
“怎么样,要见老情人了,紧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