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找……”
“恩?”狼昭发出了暗哑的鼻息。
“好…奇怪。”白丢丢觉得自己仿佛沸腾了起来。
“哪里奇怪?”狼昭循着本能,舔着胸前淡粉的凸起。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有八个呢。
于是有八个小乳头的白丢丢没拦住狼昭的舌头,捂住这个舔那个,捂住那个舔另一个。
到最后白丢丢已经放弃了,他选择捂住自己的脸,喃喃道:“我觉得我要蒸发了。”
狼昭低笑,用鼻子抵在他的小三角上,湿热的鼻息拍打在他脸上,白丢丢小心翼翼地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狼先生,我真的不会化掉吗?”
入冬以来第一次担心自己皮毛是不是太厚,会不会挨不过这个暖冬的白丢丢很是忧虑。
狼昭舔了舔白丢丢圆圆的尾巴,看着安静的某处,叹息地笑道:“还是只小兔子啊。”
“狼先生?”
“睡觉。”
“可是。”白丢丢看了一眼抵在他尾巴球上的红蘑菇。
“不用管它。”
生理知识为零的狼昭模糊地想着,放着不管大概就没事了。
狼昭把快煮熟的兔子搂到自己怀里,阖上了灰蓝色的眼睛。
“睡醒了,就长大了。”
是吗?虽然他们不需要冬眠,但是冬天可以睡久一点。
白丢丢毫不见外地往狼昭怀里钻了钻。
虽然外面雪已经压断了松枝,但是,对于白丢丢来说却是一个暖冬。
二十、雪兔子
“狼先生,是不是最后一场雪了?”白丢丢看向窗外飘洒的雪花。
“嗯。”狼昭圈着白丢丢,一个冬天过去了,蠢兔子总算长大了一点。
白丢丢揉揉眼睛,仰头撞进一片灰蓝的海洋中,“还睡吗?”
“再睡一觉,睡醒了就是春天了。”
“冬天也很好的……”白丢丢低喃道,熟练地在他怀中找到了舒服而温暖的位置。
狼昭低头蹭了蹭他的头顶。
白丢丢这一觉没睡踏实,伸爪摸一摸,没有熟悉的体温与气息。
“找找?”
白丢丢使劲晃了晃脑袋,一下把自己从寒冬的瞌睡中晃醒了。
“找找?!”
白丢丢跳下床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想着狼先生是不是出门了,推开门,“狼
找……”
话音就顿住了,白丢丢傻乎乎地仰着头,张大着嘴巴。
“喜欢吗?”狼昭问。
“喜…欢……”白丢丢看着门外高大的雪兔子还以为自己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