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个黑人问号!
怎么回事?!
这次任务怎么这么多,关键是来这么久了一个都还没完成!
这让她有点焦躁。
但她无法反驳无力抵抗,只能接受。
这个黑社会组织叫无闫门,好,她记住了。
“经过凉国一事,我被黎国段将军抓走后身受重伤,尤其是脑袋受到强烈撞击。我已不记得所有的人物关系,连我爹娘是谁,我都不记得。”
她语气淡淡,似是回忆,却什么都回忆不起来。
面具人看向她,漠然道:“我只是让你去救人,还没让你去杀人,有何难?”
路晏维持面色平静,心底早把这个女人骂了一遍。不难她自己怎么不去?一天就只知道张张嘴命令别人。
“属下领命。”她微颔首,说得恭敬。
“这才是我的好暗卫。”面具人笑得跟个银铃似的,而后道,“那人如果在乎你,想必就快追过来了,回去你可别露馅。”
路晏还没应好,面具人再次朝她出手。
她凝神,赤手空拳跟她过了两招,谁知面具人摸出一把匕首猛得刺在她的肚子上。
恰巧今日天气好,她穿得不厚,这么一刀子下去痛得她撕心裂肺。
“死不了,记住你的任务。”
在禾舯光赶来时,面具人悄声对路晏留下这句话,随后挥袖凌空离去。
是死不了,也没刺中要害。但痛啊,超级痛,不死也会痛死。
她不像他们一样有钢铁般的身躯,受的皮肉苦,轻的尚能承受,重的恕她无法忍受。
好你个面具人,好妙的手段。痛是她来受,任务是她来完成,戏是她来做。
她无力地倒下,思绪慢慢混沌,眼皮慢慢沉重。
她看到禾舯光了,被他抱在怀里粗鲁迅速地包扎时,她虚弱道:“禾舯光,我好痛……”
“别说话。”他急声道。
再次醒来时,大夫正隔帕给她把脉。
她疲惫地看了眼站在床边的人,那人似乎比她更疲惫,正锁眉看着她被把脉的手。
见她醒来,他眉头瞬间舒展开,欲上前询问却生生打住。他不自在地收回踏前一步的脚,轻咳一声,见大夫收手后,问道:“大夫,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