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还以为这种事只要克服心理上的反感就可以了。
她觉得她就要死在这里,她茫然地绝望地等待着……难道这就是地狱?
冯钢看到女人的泪水,他停了一下,也让身下这个痛苦得不行的女人稍稍缓口气。
她也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喘息,在这个男人给她的宝贵的短暂休息中慢慢消化下体深处的痛楚,聚集起勇气等待他下一轮的攻击。
冯钢突然想起这些年来在金星国际忍气吞声的日子和今后可能飞黄腾达的前程,开始又疯狂起来。
他要把身下的女人撕烂!越是彻底摧毁艳红的自尊,越是可以得到新老板的欢心。
他有一种恶狼吃羊的快感,身下的女人越是哭喊,他越是快乐得像在天堂,这一刻他是主宰,他要让这个女人痛苦……女人没有一个好的,他的脑海里出现了那个他曾经的女上司的脸。
“靠,让你装!捣死你这……”
恶从心起,冯钢更加狂暴起来,现在他要吃人。
……
冯钢很快就到了发泄的边缘。
他毫不保留地开始在丰满的躯体上用劲,搂住她的肩膀,开始快速地做最后的冲刺。
庄营海感到愤怒,他想狠狠地给车后厢的男人一顿老拳,但更让他大感尴尬的,是他不知所措。
庄营海无法相信自己会在女人被人强奸的时刻居然还会高涨昂奋。
但铁一般的事实告诉他,自己的身体确实背叛了他的意志。
庄营海憋紧了气,强力抵抗着这种恼人的性欲的折磨。
他紧紧地咬住下唇,整个身子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用力抓紧方向盘,两眼紧张地盯着前方。
男人的节奏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有力,很快就达到了不归路。
庄营海紧绷的身体也像是达到了极点,一股股强烈的脉冲一下一下地冲击着他的脑袋。他猛地大舒一口气,肿胀的下体似乎稍有些舒缓。
……
终于到了目的地,提前到了。
庄营海坐着没有动,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艳红雪白的身上留下多处淤青,她茫然地躺着,意识好像已离她远去,根本没有注意冯钢的动作。
冯钢很满意庄营海和艳红都没有注意他,他从容不迫地将红外盗摄器材放回自己随身携带的包中。
冯钢想,事已至此,其实就算他们看到了,也无所谓,无非是钱的问题。
这些小钱他不在乎。
冯钢抽出1000元递给艳红,艳红像死去一样一动不动地望着车顶,没有任何动弹。
冯钢也许是有种负罪感,他又抽出一叠钱,随手将钱甩在艳红裸露的躯体上。
冯钢下了车,又抽出500,递给庄营海:
“司机,你把这个女人送回去。今天的事你最好忘了,不然没有你的好果子!
庄营海收了钱,突然跳下车来劈头盖脸地给了这个有魁梧身材的男人一顿老拳,在冯钢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回到车上关上了车门,恶狠狠地喊道:“你他妈是禽兽!”
冯钢爬起来,望着远去的车,对自己也恶狠狠地喊道:“我他妈就是禽兽!衣冠禽兽!”
艳红雪白的身上留下多处淤青,一叠钞票散落在身边,车厢里混合着特别的气味,她的泪水流干了,总算结束了吗?她依旧茫然。
她好像听到有人问她:“我送你去医院好吗?”
她茫然地回答:“带我去××区中心医院。”
冯钢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数分钟后,一辆丰田车停在他的身边,冯钢上了车。
“是那个艳红吗?拍好了吗?”随着问话,还递上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正是艳红。
“是她,没错。按您的意思拍好了。”他将红外盗摄器材还给老板,“可是为何要拍这段呢?她不过是个姿色平平的半老徐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