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徽莘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王柱贵。
王柱贵听后,暗自佩服夫人考虑得周全。
不过,对钰国人购买黄石的事,心里认为只要钰国人诚心购买,一定有办法瞒过虎牙军。
有句富有哲理的谚语:成功细中取,富贵险中求,也在险中丢。
当想到王家马上揭不开锅盖了,当前是急需银两的时候。
原本办事谨慎,顾前顾后的王柱贵,想着钰国人的十万定金,必能让整个王家都能周转开来。
同时,也是王家当前兴旺发达的第一桶金。
掌管王家财务的王柱贵顾不了什么险中求,险中丢,只想如何让钰国人,安全地买下黄石,才是王道。
“夫人,当前王家余银不多,每天的开支又是那么大,快到了捉襟见肘的时候,若是在以前,夫君总是算来算去,顾前顾后,如今,请夫人与夫君速去见钰国人。”
陈徽莘虽然不清楚王家库房如何,但在前几天,自己当了一颗娘家,十多前陪嫁给自己的珠宝,才为王柱贵凑成一万五千银两。
瞧王柱贵心急如焚,睡意全无,暗自狠了狠心,道:“郎君,你已说明,徽莘若不再倾力支持,有负郎君。”
“多谢夫人谅解,那,咱们快走。”
“慢,你我只能去一人,以防有人来府,无人招待。”
“也好,夫人在府,夫君去见钰国人。”
于是两人又商量了一会,王柱贵急速出府时,碰上小宛从西厢回来,也不问话,匆匆而去。
小宛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出了错觉,不然,爹爹肯定没有好脸色给自己看。
回到府上,陈徽莘到门口,准备关大门,见小宛回来,摇了摇头,也不责骂,不冷不热地说道:“这么晚才回来,真是陃习难改了。”
小宛心里也很委屈,又不能理直气壮,怯怯地回道:“小宛出府之前,说去西厢,得到爹娘的允许。”
陈徽莘想起,小宛出门前,特意跟自己与她爹说明去西厢,晚点回府,得到许可,才去的。
嗯!
“关上门吧!不用插木塞。”
陈徽莘语气温和。
“是。”
小宛见不用挨骂,高兴地应道。
小宛关上门后,准备回闺房,见到娘亲坐在椅上,礼貌性地问道:“娘亲,你怎么还不去睡?”
“暂时还无睡意,你也坐一会,娘有话对你说。”
“娘亲说,小宛不累,站着便是。”
陈徽莘瞅了小宛一眼,道:“随便你。”
“你姐来信,特意说英才学院在十九号开始比武招生,提议让你去参加比武,进英才学院学习。”
学会了吸纳吐息黄灵石的小宛,听到是县城英才学院招生,嗤都懒得嗤一声。
准备迈步而去,心里又怕娘亲责骂自己好高骛远,才委婉地道:“娘亲,小宛生性骄蛮,适应不了学院的管束,请娘亲转告小炎姐,多谢小炎姐的关爱,说小宛不去了。”
陈徽莘假装没有听懂小宛的意思,语气不善:“废话真多,你既然说自己野蛮,更加要去学院好好学习,改掉一切坏毛病。”
“娘亲,你这话,怎么听着是强人所难,小宛不接受。”
“你看你看,你对娘亲都是如此胆大,不敬,必须得去。”
“娘亲,真要逼小宛去英才学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