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永恒被伐纯属咎由自取,可看廖学兵说话,好像还不肯罢休,非要分出个道道来的样子。
“你是老五的儿子,也算我侄子。。。。。。”老廖开始倚老卖老:“本想就这么算了,不过世上做什么事总得有个规矩,你父亲常说的,无规矩不足以成方圆嘛,改天我让关慕云给他道个歉,唉,这孩子没大没小,太淘气了,再说篮球场面混乱,争抢球时动作大引起一良反应也是有的,你不要太往心里去。”
莫永泰瞪大的眼睛渐渐缩小了,暗忖:“我道廖学兵有多专横呢,原来他也有点怕我,毕竟父亲的实力摆着呢,他不敢随便得罪我。”大度的一挥手,说道:“没什么,这事我早不放在心上了,不过你以后得好好教育学生。。。。。。”
“想不到你如此通情达理,嗯,那道歉就免了,但是呢,关慕云的芍药费,你该管管吧,他被柴永恒打成脑震荡,断了几根肋骨,内脏破损,现在是一级伤残人士,吃饭也吃不香了。觉也睡不好了,上个厕所还要找人帮忙扶小鸡鸡才能撒尿。前几天我带他去医院鉴定了一下,护理费,住院费,营养费,手术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总共十万块左右,我们是熟人,就打个八折吧,你随便拿个八万出来就差不多了。”
莫永泰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脸色渐渐变冷,敢敲诈到老子头上?什么东西都咽得下,就是这口气咽不下,他好歹也是吓大的,冷静下来笑道:“廖学兵,那柴永恒被你们几十个人轮暴,这笔账又怎么算?我们莫寒碜了点,同样也很缺钱,恐怕赔不起。”
“是吗?”两人虎视眈眈的对看,眼睛不眨一下,生怕气势被比下去,目光相撞,在空气中碰出激烈的火花,相互交缠,有如多瑙河边脉脉含情的情侣,好似一见钟情的潘金莲与西门庆。
“不愧是莫老五的儿子,”老廖赞了一句,“如果你不再纠缠苏冰云,我答应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放屁!孰可忍孰不可忍?苏冰云那边,我半步不让,有种你就来抢。”
门外的众多随从们莫名其妙:“少爷不是说来和黑社会谈判的吗?怎么在粥店跟一个眼镜男聊得那么亲热?喂喂,看到没有,他们两个目光疾缠。。。。。。我有种邪恶的预感。。。。。。”
另一个人接口道:“感情很真挚啊,没什么不妥的,我猜少爷是因为有了那种倾向才不愿在家呆的吧?他把我们叫来也有让我们把风的意思,别让五爷知道了,大家嘴严点,等以后少爷成了老大,我们就是亲信。”
众随从们激动不已:“原来还有这层意思,真是想不到,少爷与那个眼镜男秘密幽会也不避讳我们,早把我们看成心腹了,眼镜男将来很有可能是我们的大嫂。”
“不对,还有个严重问题,少爷他究竟是男性向还是女性向呢?”
“我看眼镜男不是好东西,狗腿,你生得白净,晚上大家帮忙制造个机会去勾引少爷,成不成就靠自己了。”
外号狗腿的手下项牧热泪盈眶:“我要是攀上了少爷,绝不会忘记大家的好处的。”
廖学兵突然一把抓住諆的手腕,冷笑道:“你***别不识抬举,老子光棍一条,拼你父子两条命绰绰有余,我先当场屠了你,晚上再去收莫老五的尸。”
面对赤裸裸的威胁,莫永泰夷然不惧:“放马过来,我要怕的话就不是男人。”
门外众人的眼珠子早掉到地上:“惊爆!惊爆!开始牵手了,不知他们会不会当场接吻?”
且不说一干无聊的随从,廖学兵眼睛下瞄,只见莫永泰腰间涨鼓鼓的似藏了什么武器,从形状上判断,极有可能是手枪,难怪他有恃无恐,如此近的距离虽然可以在他来不及掏枪的情况当场击杀,可是既然他都有了枪,门外随从一定也有,自己要是真的动手决不能幸免,一命换一命太不值得,于是威胁便不起效果。
“呵呵,知道你今天人多,给你个期限,最迟明天早上,要么自断与苏冰云的关系,要么在我的办公桌摆二十万块。”
“你想钱想疯了,捅伤柴永恒我已经不打算跟你计较太多,你还想反咬一口吗?莫永泰的字典里没有怕字。”
“好吧,我的学生有错,你的手下也有错,大家各退一步,你把柴永恒交给我处置,这事此就完结了,苏冰云咱们接着争。”手指越收越怪,把莫永泰的手腕抓得青筋爆起。
莫永泰多少还是身体条件出众的体育老师,手腕处是手掌关节,被抓也会互相挤压,他捏着拳头冷笑道:“让我交人?你做梦吧!”
老廖把他放开:“钱也不给,人也不交,苏冰云也不放手,莫老五怎么生了你这个乌龟儿子?人的耐心极其有限,我再给你三分钟考虑,不然的话我亲自去找柴永恒,别以为你包庇他我就没办法。”
莫永泰紧抿着嘴唇沉默不言。
“老子说到做到,最迟三天,把柴永恒的两只手剁下来送经你当万圣节礼物。”
“疯子,没时间陪你说话。”莫永泰起身朝大门走去。
廖学兵道:“一碗绿豆粥叫来也不喝,多可惜,我帮你付账,明天记得把粥钱赔给我,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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